的夜行衣中,他們跳上倒下人的後背,抓住西法蘭克人的頭髮。逼迫其後仰,緊接著用鋒利的匕首割斷暴露的咽喉,在很深的草叢中解決掉敵人。
勃艮第公爵聽見樹林裡四處發出尖叫聲,他大氣都不敢出,深怕是西法蘭克人的詭計,但是阿若德和哈維卻鬆了一口氣,看來血滴子兄弟會的人已經抵達,在黑夜中西法蘭克人絕對不是對手。
“嗖~~。”一名西法蘭克人拿著十字弓。他拼命的向營地跑去,並回頭衝身後射出一弩矢。期望威力巨大的十字弓能夠救他一命。
“出什麼事了?”法蘭西斯從靠椅上站起來,這靠椅原本是屬於勃艮第公爵的,現在成了法蘭西斯的戰利品。
“救命,救命,林子裡有魔鬼。”從搜捕的樹林中奔跑向營地的西法蘭克人,一邊奔跑一邊大聲的喊道。
“什麼?魔鬼。”法蘭西斯疑惑的問道。
“是。哦嗚~~。”眼看就要到達營地的西法蘭克人,彷彿是被絆倒了撲倒在地上,他的眼睛遠睜著。
“快去看看。”法蘭西斯在漆黑的環境下,也驚疑不定,他連忙讓手下去看。
“是。”一名手下舉著盾牌。小心翼翼的靠上去,他舉起火把檢視了一下,發現死去西法蘭克人的後背插著一枚弩矢。
“怎麼回事?”法蘭西斯躲在手下的盾牌後面,他大聲的問道。
“是弩矢,我們遭到攻擊了。”半蹲在石頭後面的手下,大聲的對法蘭西斯喊道。
“什麼,還有敵人,這不可能?”法蘭西斯不可置信,公爵的軍隊還在城堡裡,貴族們已經被不留活口的解決,在這片森林中竟然還混進來一支勢力,這讓法蘭西斯不寒而慄。
“嗡~~,乒~~~。”忽然,從灌木叢和樹林中飛出一枚短標槍,正中舉起火把的西法蘭克人的肩膀,一瞬間將他肩部鎖骨擊碎,慣性使得他向後倒在地上。
“正中目標。”一名血滴子兄弟會成員欣喜的說道,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奇特的木棍,這木棍就像是個鉤子,其實是阿若德複製的希臘式標槍器,只要把短標槍尾部放在木棍鉤子部位,用力甩木棍,在木棍凹槽上的標槍就會飛出,比單獨使用臂力要更有效。
“混蛋,到底是誰在和我作對?”法蘭西斯憤怒的叫嚷咒罵著,這時候不但是標槍,還有鵝卵石從黑暗中飛出,西法蘭克人舉著盾牌卻無濟於事,因為這種攻擊是四面八方,尤其是營地中燃起的篝火,他們簡直就是活靶子。
“嗖。”血滴子兄弟會成員拿起彈弓,瞄準敵人射出鵝卵石,經過冶煉基地不斷改進的彈弓,力量已經足夠將沒有盔甲保護的人擊暈。
整整一夜,法蘭西斯發覺自己從獵人變成了獵物,即使他醒悟過來,在付出了三名士兵傷亡的代價,滅掉營地中的篝火,但黑暗中血滴子兄弟會成員們的遠端攻擊,使得西法蘭克士兵喪失理智,他們嚎叫著衝入漆黑的樹林中,卻被早已經等待的獵人一一解決。
“太陽出來了。”當最黑暗時刻過去的時候,阿若德抬起頭看了下天空,暖洋洋的感覺驅走了寒冷。
“我們勝利了,瞧。”哈維衝對面的樹林示意了一下,只見在茂密的樹林中血滴子兄弟會成員們,在夜行衣和麵罩的偽裝下,驚鴻一現於樹林之間,勃艮第公爵和公主詫異的看著這些古怪的戰士。
“哈維我們該走了,公爵大人你們安全了。”阿若德鬆了一口氣,對勃艮第公爵說道。
“等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勃艮第公爵卻攔住了阿若德,對他詢問道。
“這很重要嗎?”阿若德看了眼公爵問道。
“當然重要,否則我們該如何感謝你們?”勃艮第公主披著哈維的外套說道。
“你贈送的賞金已經足夠了,我們互不相欠。”阿若德衝勃艮第公主微微鞠躬後說道。
“我的家族不喜歡欠人的,尤其是你們還救了我一命,無論如何請讓我償還這個人情。”勃艮第公爵堅持著說道。
“好吧,也許您會有償還的一天的。”阿若德笑了笑,聳了聳肩膀帶著哈維離開。
“我們為什麼不再要求些金錢?”哈維有些不滿的說道。
“不,留著以後會更有用。”阿若德說道。
勃艮第公爵和公主站在溪流旁邊,看著阿若德和哈維走在樹林之間,從森林外響起了馬蹄的聲音,那是勃艮第城堡的方向,看來城堡計程車兵們終於發覺不對勁,出動尋找勃艮第公爵等人,一場血腥的狩獵宴會逐漸的散去。
後話:勃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