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類似於德國人的語言。
“我,我這是在哪?我是誰?”薛正感到自己的後腦勺隱隱作痛,腦袋有些發矇的感覺。
“哦,可憐的小阿若德,從馬上摔下來。”一雙溫柔的手放在了薛正的頭頂,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金髮,語氣充滿了溫柔的溺愛。
“乒~~。”忽然屋子的房門被撞開,一個大塊頭的金髮日耳曼人大步走進來,他滿不在乎的看了看屋子,走到木桌旁邊一把抓起錫燭臺旁的火腿,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依夫你的父親呢?”女人轉過身去,對大塊頭的年輕日耳曼人說道,目光中同樣充滿了憐愛。
“他在馬廄中套馬,馬上就來了。真是該死,我們今天差點就打下一頭雄鹿,可是那該死的鹿逃進了隔壁領地。”這個叫依夫的年輕日耳曼人,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接過母親送過來的堅硬的大麥麵包舔著盤子中的肉湯吃起來。
“吃慢點,給你的弟弟留些,他剛剛才恢復過來。”
“留下的足夠他吃了,他吃起飯來總是像個娘們,他瘦的就像是老山羊,哈哈。”依夫邊吃邊嘲笑著自己的弟弟,好像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確實阿若德的身體沒有他那麼強壯,但是也不至於像他說的那樣。
“那也總比你像頭豬那樣吃東西強。”如果是以前的阿若德在這個強壯的兄長面前,一定是頭都不敢抬一下,可是被薛正附體的阿若德可不會忍受這種侮辱,他立即條件反射般的反擊道。
“什麼?該死的你再說一遍。”不但依夫感到吃驚,停頓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大發雷霆,口中的麵包屑和著他的唾沫四濺。
就連他們的母親也撫著自己的胸口,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阿若德。
“依夫你的弟弟剛剛才受傷,他的腦子還不太清楚。”眼看著在餐桌旁就要爆發一場家庭戰爭,作為母親的女人連忙阻止了自己那膀大腰圓的長子,同時驚訝於自己這個文弱哦不,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確實性格懦弱的次子的變化。
“如果你在敢侮辱我一次,即使你是我的弟弟,我也會讓你好看的,哼。”依夫惡狠狠的威脅了一下自己的弟弟,然後站起身來離開了餐桌旁邊,他巨大的身軀將沉重的木椅子撞得發出咯吱刺耳的巨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於這無法用常識和邏輯解釋的一切,薛正只能苦笑著用自己那個時代的流行的語言說道,“哥被穿越了。”
是的,按照愛因斯坦相對論還有某某理論,當薛正在雷雨天氣除錯接收器的時候,意外聯絡上了一束能量極大的閃電,這束閃電在擊毀了薛正那副宅男身體後,帶著餘下的能量透過接收器的歐洲節目,將薛正的靈魂直接穿越附體在了一名中世紀貴族子弟的身體裡面,
就在薛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覺得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只見一個紅彤彤的小臉蛋從自己的咯吱窩下鑽了出來,這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姑娘,她眨著長長的睫毛,碧藍的大眼睛好奇的注視著自己,胖嘟嘟的小手攥著把木勺子。
“嘿,小寶貝你什麼時候鑽進來的?”依夫的母親笑著將這個金髮碧眼的小蘿莉抱在懷中,而小姑娘也乖巧的趴在母親懷中。
“這是,這是?”薛正不解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小蘿莉,而小蘿莉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細長的眉毛皺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困惑。
“莉娜怎麼了,你的哥哥病好了,你不為他高興嗎?”他們的母親逗弄著自己的女兒,然後轉過身去在一口鉗鍋內用鐵勺子攪動著,幫自己的女兒弄些糊糊粥,而莉娜突然撇了撇嘴巴大哭了起來。
“阿若德哥哥不見了,他,不見了。”
“啊,什麼?”薛正被小女孩的話驚出一身冷汗,他幾乎是驚慌失措的差點打翻自己的盤子,他當然要驚慌了,如果說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中世紀的歐洲,那麼自己附體的這個叫阿若德的青年人的靈魂,必然被自己消滅了,他不知道如果這些人聽了小女孩的話後,會不會把自己像對付女巫那樣燒死。
“怎麼了寶貝。”他們的母親當然不明白小莉娜話的意思,小孩子的單純和敏感其實極其準確,可是大人們總是用自己的思維方式輕易的忽視。
“哈哈,我的妹妹,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嗎?”薛正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他連忙站起身走到母親旁邊,接過她懷中的小莉娜企圖使得她安靜下來。
“嗚嗚嗚~~~。”可是薛正不明白一點,也許他可以對付一個像他哥哥那樣強壯的武士,但是這個看上去嬌嫩的小妹妹卻非常頑固難纏,她在薛正的懷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