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城牆內的旋風炮卻停止了發射,那是為了不誤傷特戰隊。
“失敗,又一次的失敗。”羅斯托克酋長看著自己被推倒的木梯,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些狡猾的日耳曼人會假扮死屍,不過他又感到有些滑稽,在他自己以為欺騙到對手的時候,對手也欺騙到了他。
“我要去宰了那個殺死易登首領的傢伙。”澤維爾握緊腰間的劍,他穿著一件皮革背心,皮革上有許多小鱗片般的鐵片,他彎下腰敏捷的向馬丁的方向奔去,一路上越過許多障礙,澤維爾是羅斯托克酋長手下第一悍將,他無法容忍一名首領毫無反抗的被殺掉。
“唔~~。”馬丁將劍尖從一名斯拉夫人的身體中拔出來,他刺的太深不得不用腳踩的方式,才能夠拔出來,這已經是他幹掉的第三人,為了幹掉這三個敵人他甚至付出了肩膀被刺傷的代價,雙手持劍已經不可能了,因此他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握住劍,正當他大汗淋漓的靠在城牆上喘息的時候,忽然看見用手中的長矛對準他的斯拉夫人分開一條道路,背靠著城牆能夠使得他可以揮劍格擋伸到面前的矛尖。
“乾的不錯啊,你不是日耳曼人吧。”從斯拉夫人中間走出來的是澤維爾,他推開擁擠在周圍的斯拉夫人,好的戰士永遠希望棋逢對手,馬丁靠在冰冷的城牆上喘著氣,他只是看了看走過來的澤維爾,單手舉起手中的劍放在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一下,特戰隊此時被隔離在城牆之外,如果他們得不到支援很有可能會被斯拉夫人圍攻殺死,可是馬丁毫無怨言,是他自己選擇這樣的戰鬥方式,既然上帝如此安排,那麼他便坦然接受。
“都滾開,讓我親自對付他。”澤維爾看著如同被逼入絕境的野獸般的馬丁,尤其使得他注意的是那雙不屈的眼神。
“鐺~~~。”劍與劍碰撞在一起,發出巨響,馬丁一邊艱難的移動著自己的步伐,一邊用手中的劍格擋著澤維爾的劍,兩人在戰場上廝殺著鬥劍,強壯的武士之間還保留著原始部落的決鬥方式。
“看起來你的主人已經放棄了你們。”澤維爾的劍從斜下方刺向馬丁,並且用言語動搖著馬丁的抵抗意志,這並非是卑鄙而是一種鬥劍的技巧,可是這對馬丁並非是容易的事情,對於一個從奴隸划槳船上活下來的人,他的意志格外的堅定。
“閉上你的鳥嘴,呃。”馬丁用交擊滑開澤維爾的劍,可是肩膀的傷口不斷的流血,這嚴重削弱了他的體力,甚至影響到了馬丁的視力,而澤維爾的劍強壯有力,好幾次差點使他握不住自己的劍,疼痛和挫折感讓馬丁想要放棄,可是當他的視線向斜上方看去的時候,城門上的黑獅子旗幟映入眼眶。
“我已經玩膩了,現在我只想砍下你的腦袋,好掛在我的家宅門口,那一定很漂亮的裝飾。”澤維爾的嘴角露出殘酷的微笑,他喜歡玩弄自己的獵物,直到他們跪地求饒或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砍掉他們的腦袋。
“哦,噢,嘶~~~。”馬丁腳步蹣跚的向後退了退,手中的劍被他當成柺杖插在地上,此時的劍已經沉重的讓他幾乎握不住,而手臂的肌肉也開始輕微的顫抖著,澤維爾就是希望如此,澤維爾跨前一步踢開馬丁的劍。
“我有很好的從洛姆瓦教士們那裡獲得的藥粉,可以很完整的儲存你的腦袋,你這種腦袋我還從未遇到過,我會好好儲存的。”澤維爾舉起自己的劍,瞄準馬丁的頸部,只要向下一揮便能夠切下,可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低沉的號角聲,以及城門鐵閘欄升起的聲音,在城牆外的斯拉夫人詫異的看著城門方向,連澤維爾也不例外。
“出什麼事了,我們攻下城門了嗎?”斯拉夫人相互問道。
“呀啊啊啊~~~。”如同戰鼓聲一般,阿若德身穿著鎖子甲手持著半劍,他怒吼著衝出城門,先用半劍的劍柄敲擊一名站在鐵閘欄處的斯拉夫戰士的面部,沉重的劍柄打斷了他的鼻樑,緊接著阿若德用自己戴著皮革手套的右手握緊劍的前半段,使得長劍變得如同是短劍一般,將劍尖突刺插入站在另一邊的斯拉夫人的眼睛中,這乾淨利落的連擊如閃電一般,而緊跟在阿若德身後的是四十名步行的宗教騎士,他們身穿著鎖子甲手持著利劍,如暴風般掃入斯拉夫人之中。
“快攻擊城門,都別傻站著了。”澤維爾惱怒的看著被擊退的斯拉夫人部隊,整整一百多人竟然被四十名步行騎士攻擊,騎士們的怒吼聲和鋒利的劍使得底層的斯拉夫人恐懼萬分畏首畏尾,鋒利的劍削斷矛尖,打斷士兵的脊樑,血濺五步之外,將企圖反抗的人切成兩半,強壯的騎士視戰爭為神聖,而現在異教徒們的血更加的讓他們沉浸其中,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