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德在籌劃著如何綁架傑夫的時候,刺客行會的刺客卻已經悄然的送進了城堡之中,在一名馬童生病的情況下。一個名字叫做肖恩的男孩被充當馬童進入了城堡馬廄中,他的臉上總是帶著純真的笑容,無論什麼髒活累活都搶著去幹,使得城堡中的僕人們對他都十分的喜愛。
“肖恩去牽一匹溫順的馬來,喬茜公主和宮相大人要去林中散心。”馬伕催促著給馬匹洗刷的肖恩,公爵大人的馬廄中同時養著二十匹駿馬,有十二名僕人專門伺候這些金貴的代步工具。
“是。”肖恩連忙答應著將一匹花斑的母馬牽了出來,這是喬茜公主最喜愛的一匹叫做薩尼的坐騎,正在此時身穿長裙的喬茜伴隨著阿若德一起走出了塔樓,肖恩看了一眼連忙低下頭牽著馬頭。
“宮相大人。今天的天氣不錯。陪我去林子裡轉轉。”喬茜公主踏在一名公爵親衛騎士伸出的手臂上,一縱身跨上了肖恩牽來的馬。
“這是我的榮幸公主殿下。”阿若德微微鞠躬,紳士的向喬茜公主說道,羅恩牽來了阿若德的馬。當阿若德和喬茜公主並排騎馬走在一起的時候。數名騎士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們。
“馬童跟我們來。”看見呆立在哪裡的肖恩。一名公爵親衛騎士對他招手道。
“是爵爺。”肖恩之所以呆在哪裡,是因為在喬茜公主的侍女中竟然看見了自己妹妹的身影,邦妮穿著一件裁剪合體的白色長裙。帶著如同其他侍女般的白色頭巾,手中捧著一件木盒子,裡面可能是公主的日常用品,看上去邦妮的生活過的不錯,曾經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潤,眼中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肖恩的心中一痛,這是他永遠給不了自己妹妹的。
郊外的林中湖中,一群鵜鶘鳥張開翅膀拍打著水面,湖邊生長的水仙花亭亭玉立,青翠的野草隨著微風搖擺著,參天的大樹生長出新的嫩芽,在湖邊搭起一個帳篷,裡面鋪著一條紅色的毯子,一雙穿著長鞋尖的長腿從裡面伸了出來,只見阿若德斜躺在毯子上,在他的對面喬茜公主將腳蜷縮在裙下,坐在毯子上悠閒的注視著美麗如鏡的湖面,他們之間放著一個銀盤子,上面放著一些水果。
在帳篷外的四角分別站著四名持劍的騎士,肖恩牽著兩匹馬的韁繩站在遠離帳篷的地方,他乘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手放在了腰間,哪裡的腰帶裡面藏著一隻被磨得鋒利的鐵片,如果需要他可以抽出來割斷任何人的喉嚨,可是被騎士們團團包圍的帳篷使得他根本沒有機會靠近,而他的手又撫在了自己的左邊袖口處,在那裡有一個暗層,裡面有一包毒藥,可是他卻沒有機會接近食物和酒,這種毒藥有一種苦味,必須和味道濃厚的東西混合在一起才不易被人察覺,但是阿若德的酒和食物有專人看守,並且有試毒的奴隸,這就使得這種方法也沒有用武之地。
“哈哈哈~~~。”忽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從湖岸邊傳來了公主侍女們的嬉鬧聲,這些整日被關在城堡中的女孩們,各個的年紀都不過十四五歲,正是豆蔻年華的時候,沉悶的城堡生活早就使得她們嚮往外面的世界,來到郊外林中的湖邊,這些侍女們恢復了符合自己年紀的青春活力,她們赤著腳踢打著湖水,將湖裡面的鵜鶘驚嚇的飛舞起來,而這反而讓她們笑的更厲害,提著裙邊相互追逐著,追趕著那些受到驚嚇的鵜鶘。
“咯咯咯。”看著侍女們的嬉鬧,喬茜公主伸出手掩著自己的嘴唇,笑了起來,作為公主她無法像這些侍女一樣自由的玩耍,不過看著這些侍女彷彿自己也置身其中。
“無憂無慮的年紀。”阿若德的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浸泡在宮廷的陰謀之中,有時候覺得自己從內到外都要發黴了一般,他覺得還不如在戰場上與敵人刀劍相向來的痛快。
不過此時,在這美麗的湖邊伴隨著優雅的喬茜公主,心情放鬆了不少,管他勞齊茨伯爵,管他波希米亞人,阿若德心想實在把他惹毛了命令德意志僱傭兵把喬茜公主一劫,返回梅克倫堡郡。
“宮相大人,聽我哥哥說這一次的戰爭稅法令和軍事動員法令的透過多虧了您的幫助,否則他將一無所成。”喬茜公主收回自己的目光,含情脈脈的看著面前這位年輕的伯爵,喬茜公主心想自己的哥哥埃布林不可謂不是一位優秀的貴族,但是面對勞齊茨伯爵的咄咄逼人卻束手無策,而阿若德卻可以在勞齊茨伯爵自認掌控最牢固的貴族議會中透過法令,這簡直就是當面給了勞齊茨伯爵一記耳光,使得埃布林伯爵興奮不已。
“不,如果沒有埃布林伯爵,我也不可能做到的。”阿若德謙虛的說道。
“伯爵大人,請您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