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有所牽制,年輕的埃布林伯爵支持者寡,恐怕也無所作為。
“我賭阿若德伯爵勝利。”就在此時,從末等席站起一名貴族,他緩緩的走過來。不過在向這邊走的時候,卻不斷的被人用腳絆倒,引起大廳中的鬨笑。
“迪倫。馬特你用爬的還比較快一點。”其他的貴族們看著迪倫。馬特的摸樣都嘲笑起來,原來這位叫迪倫。馬特的貴族是一個駝背,他穿著的貴族服裝背上卻隆起一個腫塊,想要移動的時候身體笨重喘著氣,兩條腿也是羅圈腿,整個身體變形嚴重,就像是重壓之下不堪重負,迪倫。馬蹄伸長脖子想要抬起臉卻只能歪著自己的面孔。他的變形的軀體都與崇尚勇氣和奔放的貴族文化相違背。難怪成了眾人嘲笑的物件。
“哈哈,要是在公爵大人的大廳中爬的話,傳出去恐怕會讓同席的諸位大人成為笑話。”迪倫。馬特毫不在意的嘿嘿笑著,從地上吃力的爬起身。他自幼便習慣了人們的嘲笑諷刺。不以為意的拍拍自己膝蓋上的灰塵。這身衣服還是從城鎮裁縫店中租借來的,如果弄壞了恐怕自己沒有錢再賠償了。
“你以為自己能夠和我們同席是因為你的身份嗎?不,你只是一個宮廷弄臣而已。根本不配和我們坐在一起。”
“沒錯,就算是末等席位也是不配擁有的,真不明白你怎麼會有貴族血統,馬特家族肯定是哪裡弄錯了。”
“也許是灰矮人半夜偷了他們的孩子,然後將自己的怪胎放在搖籃裡。”此時大廳中重新恢復了喧鬧,人們都將嘲弄迪倫。馬特當成了一件很有趣的娛樂,這倒是沖淡了阿若德與勞齊茨伯爵之間緊張的氣氛。
“如果您懷疑我的血統,那麼可以檢視馬特家族的貴族血統證明和族譜。”迪倫。馬特走兩步喘口氣,他不慌不忙的走到哪位發起賭局的貴族身邊,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三枚銀納所,遞給那名貴族押在了阿若德的身上。
“他們不能總是這樣對待迪倫。馬特,這一點都沒有貴族風範。”喬茜公主有些不滿的對埃布林伯爵說道。
“別擔心,廷臣們只是開開玩笑並無大礙。”埃布林伯爵不以為意的說道,作為一位一生下來便註定繼承公爵爵位的大貴族,他不會為那些小角色分神的,阿若德同勞齊茨伯爵在第一次的晚宴上便已經撕破了臉皮,按照埃布林伯爵對勞齊茨伯爵的瞭解,勞齊茨伯爵肯定不會甘心受辱,考慮下他下一步的行動才是埃布林伯爵最應該專注的。
“看來也只有宮廷小丑和殘廢才認為你會贏呢。”勞齊茨伯爵見恐嚇無法嚇到阿若德,當他聽見貴族們的賭局的時候,微微一笑的對阿若德說道。
“哦,有時候小丑和殘廢也能夠做成大事。”貴族們的賭局參加的人越來越多,勞齊茨伯爵根本不害怕人們知道他黑暗的過往,不,他甚至有推波助瀾的意思,這有助於他在自己的對手中散播恐懼,有時候讓敵人害怕你反而是一個好的戰術,不過阿若德似乎不吃他這一套。
“哈哈,那我拭目以待了。”勞齊茨伯爵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即使是在喝酒的時候也沒有放鬆凝視著阿若德,從始自終他都沒有抬起頭看一眼坐在上方的埃布林伯爵,如果是梅森公爵在的話,他至少還能守住宮廷禮節。
“咯吱~~。”忽然阿若德似笑非笑的站起身,眾人都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這位伯爵想要做什麼,只見阿若德走到那名負責開賭局的貴族身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幾枚銀納所。
“哦,伯爵大人。”見到宮相阿若德走過來,處於這個位置的幾名貴族都連忙站起身,摘下自己的帽子垂下頭問候道。
“這是十個銀納所,賭我自己贏。”阿若德將錢遞給開賭局的貴族,接著轉過身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自己的用餐。
當這場就像是拳擊賽第一回合的宴會結束後,阿若德同埃布林伯爵一起走到庭院中,喬茜公主就像她第一次見阿若德的時候哪樣,坐在涼亭的鞦韆上,看著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未婚夫阿若德交談著,庭院中涼風穿過,讓人的頭腦格外的清晰。
“阿若德你都看見了吧,勞齊茨伯爵已經是肆無忌憚到這種地步了,自從同薩克森公爵的戰役後,我的父親健康每況愈下,廷臣們也逐漸被勞齊茨伯爵拉攏,我真擔心自己會熬不到封臣們的效忠誓言那一刻。”埃布林伯爵英俊的面龐滿是憂愁,他走到涼亭的石柱旁,用手扶著冰冷的石柱,貴族們的不支援使得他的命令甚至無法走出自己的房間。
“埃布林大人,既然您認命了我和我的父親,那麼您就不是孤軍奮戰,放心吧,我們會逐步的把局面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