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使者以為那些波希米亞人反悔要宰了自己,他面色蒼白的趴在自己的坐騎背上,頭上的帽盔掉落下去也顧不上,連頭都不敢回一下策馬狂奔而去。
“哈哈哈,快點滾回你們的豬圈吧。”身後的波希米亞弓騎兵看著狼狽不堪的使者的背影,大肆嘲笑的高呼著,在波希米亞人看來普勞恩伯爵此舉只是形同自殺。
第二天的清晨,在約戰的荒原之上響起了軍隊行進的腳步聲,七百名為了保衛領地而聚集起來的軍士,在普勞恩伯爵的率領下來到這裡,微風吹拂著荒原上,沒膝高的野草隨風擺動,遠處甚至能夠聽見幾聲山羊的叫聲,不過很快便被戰爭的喧囂聲淹沒了。
“伯爵大人,我們擺什麼陣勢?”一名普勞恩伯爵的封臣男爵向他詢問道。
“我將用經典的棋盤陣對付這些無禮的波希米亞人。”對於波希米亞人侮辱他派出的使者,這讓年輕的普勞恩伯爵惱怒異常,他對自己的封臣下令道。
“是伯爵大人。”頭戴光滑鐵盔的男爵,頭盔裡的鍊甲頭巾保護著他脆弱的咽喉部位,他用戴著皮革手套的雙手抓住馬韁繩,踢了踢馬向前移動了一下,接著向傳令兵下達伯爵的命令。
“長矛軍士向前~~~。”一名傳令兵舉起一面刺繡著持矛的戰士形象的方形旗幟,當旗幟舉起的時候,看見旗幟的持矛軍士們連忙擠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劍士向兩邊移動~~~。”隨著又一次舉起的方旗,手持利劍手臂挽著圓盾的劍士移動到佇列兩端,而最不可靠的輕步兵被留在了後方,看來普勞恩伯爵也是做了一番戰術上的考慮的。
“這些波希米亞人還沒有來嗎?”普勞恩伯爵在佈陣完畢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轟隆~~~~。”就在伯爵的話音剛落,只聽見對面的荒丘後面傳來隆隆的馬蹄聲,普勞恩伯爵看著從荒丘背後逐漸出現的波希米亞人的身影,先是露出頭頂尖部的頭盔,接著是顛簸的出現透著紅色的窄瘦面孔,很快那些穿著皮革甲騎著馬的波希米亞人星羅滿布的出現在整個荒丘之上,他們的口中說著聽不懂的語言,眼中看向嚴正以待的普勞恩伯爵和他的軍隊的時候充滿了輕蔑,在這些騎兵的簇擁下奧塔伯爵和他的旗幟出現在了戰場之上,這位波希米亞伯爵身穿精良鎖子甲,英俊的臉上滿是勝利的姿態。
“這麼多騎兵?”看見對面好似滿山遍野騎兵的軍隊,普勞恩伯爵計程車兵們不由的感到咽喉乾渴,他們驚恐的看著周圍的同伴,光是悍勇的波希米亞人就夠難對付的了,現在還要加上那些身形高大的畜生,有些人開始在心中退縮了。
“吼~~~~。”看見波希米亞人走進戰場,為了振奮士兵們計程車氣普勞恩伯爵拔出自己的佩劍,大聲的發出怒吼聲,聽見自己君主的怒吼,持劍軍士們開始用劍身敲擊圓盾的邊緣,鐵器敲打的聲音和君主激勵的聲音讓普勞恩人精神一振。
“看來他們還挺樂觀。”奧塔伯爵的嘴角微微笑了笑,但是很快他的眼神變得冷酷起來,他舉起自己的右手,握緊拳頭扭過頭對自己的重騎兵,波希米亞騎士們命令道,“騎士們向前進。”
“是。”波希米亞騎士們立即用腳上的馬刺踢了踢坐騎,緩緩的向前方走去,波希米亞騎士身上的裝備與法蘭克騎士們略有不同,為了適應草原上的作戰條件,他們的盔甲除了關鍵部位為鎖子甲外,其他的地方更多地使用皮革這種較為輕便的裝備,可是如果你認為波希米亞騎士的攻擊力不如法蘭克騎士,那麼就大錯特錯了,他們手中的大盾和馬上長矛完全是騎士配置,在加上嚴苛環境下養成的彪悍性格,波希米亞騎士們的衝鋒同樣是致命的。
“長矛陣準備。”看見從對面緩緩逼過來的波希米亞騎士,普勞恩伯爵立即下令道,前方的持矛軍士們立即儘量的減少相互之間的空隙,將手中的盾牌支在前方,而手中長矛搭在盾牌上方,形成了密集的長矛陣,看見普勞恩伯爵軍隊的動向,奧塔伯爵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嗖,嗖~~~~。”忽然從兩側的密林中分別衝出兩支弓騎兵,這些產自東歐平原的獨特騎兵,一邊發出奇特的呼喝聲,一邊將手中 的箭矢射出去,他們沿著普勞恩伯爵陣地的邊沿間隔一段距離,邊策馬狂奔邊將箭矢射入密集的長矛陣中,頓時猝不及防的普勞恩伯爵的軍隊中箭者紛紛倒下。
“卑鄙的波希米亞人。”普勞恩伯爵雙眼通紅的看著這些早就埋伏好的波希米亞人,對這種卑鄙行徑唾罵不已,但是又無可奈何,就在陣勢出現動搖的一刻,對面的波希米亞騎士們奔跑的速度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