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神武的指揮使大人在這一刻覺得自己被徹底凌亂了,可他對海棠一向都不忍拒絕,何況在這次脫險之後。
他表情複雜的將官服脫去,只留下中衣,眼神示意海棠,還要再脫嗎?
海棠伸手撫上了盛睿澤的胸肌和腹肌,隔著中衣她都可以感覺到手下那結實精壯的曲線,還有那一塊塊的腹肌,她微微揚起頭,微笑道:“我聽到裴秀說要被的男人享用我,我當時就想,我連我家乘風這麼棒的身子都還沒看過呢,這不是虧了嗎?若我大難不死,我一定要看看乘風的腹肌,那結實的身軀。”
她明明是在笑,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卻水霧漸濃,可還是倔強地不肯落淚,盛睿澤的心好像也被揪在了一起,被手狠狠地捏住,又往鹽水裡浸泡著,疼痛難忍。
以前審犯人時遇到那些貌美的女犯人,還沒開口審問就哭得梨花帶雨的,說什麼女子的眼淚可以是無形的武器,他當時嗤之以鼻,對這些東西更加厭煩。
可如今當他看到那氤氳的水汽,那將落未落的淚時,他才深刻體會到這句話,是無形的武器,將他意志力擊得潰不成軍。
他將她擁入懷裡,揪著自己中衣的手緊緊握住,聲音有些低沉卻帶著莫名的安心,“晚晚,今日所受的,我們會一點點討要回來的。”
海棠閉上眼,一滴淚終於承受不住還是滑落下來,她聽得他用的是我們一點點討要回來,而不是他幫自己討要回來,他這般懂她的心,讓她心裡暖暖的。
兩人靜靜相擁著,海棠忽然“哎呀”一聲,連忙退出了他的懷抱,語氣急切道:“我出來是要尋我父親的。”
“你父親怎麼了?”
“他昨夜當值,可到了換值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