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奉陰違的奴才,竟揹著主子做出這樣的惡事。來人啊,還不趕緊把六子給帶上來,我要給盛大人一個交代。”
盛睿澤略一抬手:“裴公子,戲就不要演了。我今日送這禮什麼意思,那些自己做過什麼事的心裡自然清楚。但我盛睿澤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可以欺負的,我的妻子也不行!”
蔣文華冷笑,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盛大人,據我所知,你和海棠還沒成親吧,一口一個妻子叫的很歡,怎麼,你們私定終身了?”
海棠是蔣文華之前的妻子,整個坪洲的人都知道,還在暗地裡笑話了海棠許久,甚至有時候一些聚會,也都會變著法子嘲笑海棠,眼下看前夫和這即將要嫁的人起了衝突,剛剛那頭顱帶來的視覺衝擊馬上就被這狗血的劇情給帶走了。
“我和乘風已定了文定日子,若不是我父親意外去世,只要乘風開口,我當場就可以蓋個紅蓋頭嫁給他。”海棠面對著蔣文華,語氣神態都很是平靜,“小侯爺,海棠當年不懂事,做錯了事,小侯爺如今和長公主琴瑟和鳴,恩愛羨煞旁人,就當海棠以前只是侯府的婢女,如今得了自由身。”
蔣文華暗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攥著,什麼叫當年不懂事,做錯了事?難道她認為當初嫁給自己就是所謂的錯事嗎?好,真好!
找了個靠山,說話底氣都足了,蔣文華面色不善,可他更不想自己成為別人眼裡的一齣戲,冷哼一聲後拂袖而去。
盛睿澤被海棠那句,只要乘風開口,我當場就可以蓋個紅蓋頭嫁給他,給喜得在那傻笑,若不是韓平提醒,他恨不得馬上就抱著海棠走了,他收回思緒,對裴遠道:“裴尚書六十大壽送了個帖子給海棠,依照海棠的身份是決計收不到這樣的帖子,你們無非是想讓她來裴府,變著法子地羞辱她。今日的厚禮也已送到了,乘風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還請裴公子和尚書大人說一聲。”
趕緊走吧,裴遠腹議著,以後不管什麼場合,都不請這尊瘟神來了。
盛睿澤這邊牽著海棠,目不斜視地走出了裴府,一出裴府,那冷冰冰的指揮使大人就消失不見了,他拉著海棠拐到巷子裡,將她壓在青磚牆上,整個身子就覆上去了:“急著要嫁給我?”
海棠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大實話。”
盛睿澤一愣,隨即低低笑了起來,愉悅的笑聲震得胸膛都在顫抖,他將她的腰緊緊箍著,唇又落了下來,含著她本就還有些紅腫的唇,啃噬輕咬著,唇齒間都是掩不住的濃情蜜意。
兩人正吻得熱戀時,忽聽巷子那頭有人咳嗽一聲,海棠驟然推開了盛睿澤,兩人往那邊看去,巷子那頭並肩站著的,不正是段晉辰和曾衍逸嗎?
段晉辰是一臉黯然卻又要逼著自己看起來一臉祝福的樣子,曾衍逸是活脫脫的震驚,嘴巴張得幾乎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還好兩人及時出現,盛睿澤還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轉而牽著海棠的手,看到曾衍興致沖沖的奔過來,他皺眉道:“都將軍了,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
“師父!”曾衍逸開心極了,剛剛別段晉辰吃豆腐的鬱悶也煙消雲散了,她又看了海棠一眼,“這位是師孃嗎?”
師孃這個稱呼讓盛睿澤很是開心,明明心裡很開心,卻還是故意道:“你師孃容易害羞,別嚇到她了。”
害羞?海棠?段晉辰扶額,指揮使大人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師孃好。”曾衍逸這才想起,前面進裴府的時候,海棠為何要用那樣的目光看自己了。
“叫我海棠就好。”海棠這才注意到段晉辰一身衣服都溼噠噠的,不由問道,“小國公,你這是怎麼了?”
正文 【171】青櫻受傷
不問還好,一問鬱悶極了,段晉辰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在池塘裡泡著,光著上身,岸上坐著的人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好像在打量待售的牲畜一樣,他每次敢剛上岸,這人就和他過招,結果每次都把他踢回池塘裡。幾次三番的,再好的脾性也要被磨光了,兩人就爭執起來了,最後他氣得都呆不下去了,加上衣服又溼漉漉的,讓寶劍去和父親說一聲,自己先回國公府了。
“被狗咬了。”段晉辰沒好氣道。
曾衍逸點點頭,深表同意,“是被狗咬了,還是隻發情的狗。”
“你……”段晉辰氣得恨不得把這人給狠狠暴奏一頓,可他雖然當時藥效發作腦袋模糊,還是能隱隱記起自己破窗而出後是把一個人壓在了身下,好像還對著摸了摸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