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無論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這……這還是那個千年冰塊臉嗎?怎的這麼會說話了?
盛睿澤又在她唇角上偷了個香,握著她的手道:“其實你穿裙褂更好看,特別是石榴紅的。”
被人誇心裡都歡喜,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海棠翹著唇角,“那我以後就不穿石榴紅的裙褂。”
盛睿澤撓了下她的腰,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讓他心生搖曳,語氣軟得一塌糊塗:“調皮。”
兩人並肩慢慢地往回走,河對岸的灌木叢後走出兩人,寶劍不敢去看自家主人的臉,剛他們從郊外回城打著路過,卻見河對岸來了匹馬,馬上坐著兩人,他目力沒有小國公好,還沒看清楚是誰就看到主子退到了灌木叢後,他當然也跟著退。
然後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然後就看到了些不適宜的畫面,然後就感覺到了小國公黯然的情緒。
段晉辰一眼就認出了海棠,待看清楚她身邊的人是盛睿澤後,他心裡“咯噔”一下,之前所有的猜測,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證實。
他們擁抱,他們親吻,他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卻又總忍不住去看,好像多看一眼,就會讓自己死一分心一般。
他和盛睿澤相識十幾年,很是清楚他若不是認定了海棠,是不會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來,而且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會改變心意。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好友是好男風,甚至還誤解他對自己有那方面意思,卻沒想到他將心思藏得那麼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回到剛剛那地方,海棠卻沒想到看到了海豐。
海豐正在問妙竹自己去哪裡,妙竹不敢多說什麼,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頓時劍眉一挑,有些氣急敗壞道:“你怎麼能為了自己在這玩著,就不跟著阿姐呢?萬一出什麼事……”
妙竹頓時臉漲得通紅,只怕少爺是誤會自己了,可她還是死咬著說不知小姐去了,只說在這等著,還保證小姐肯定不會出事的。
韓平聽不下去了,拱手道:“海豐少爺,海棠姑娘很安全,你無需擔心。”
海豐哪裡還聽得進去,“那我阿姐到底去哪裡了?你們兩人在這做什麼?”
海棠聽自己弟弟那氣急敗壞的語氣,嘆了口氣,揚聲喊道:“以和。”
海豐一聽連忙跑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下,看她安然無恙才是送了口氣,“阿姐,你去哪裡了,怎麼不帶個人在身邊。”
海棠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失落自己弟弟,只說對盛睿澤道:“你先回去吧,我和以和一起回去就好。”
“我送你們。”盛睿澤語氣不容置疑。
結果海棠走中間,海豐和盛睿澤一邊走著一個,三人卻都不說話,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詭異。
卻沒想到這北巷街街口圍了不少人,海豐眼尖,一看就看到了不對勁,幾乎是跑著過去的,海棠頓覺不妙,也小跑跟了過去。
是蔣夫人。
海豐護在楊氏面前,梗著脖子道:“母親,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蔣夫人先開口,“沛之心善,和你女兒和離後不曾找過她麻煩,可她自己呢,一邊說著口口聲聲要和離,一邊又勾著沛之,這算怎麼回事?”她剛從天元寺回來,正在德勝樓休憩,讓柳嬤嬤去買些侯爺愛吃的糕點,柳嬤嬤卻是沒多久就回來了,兩手空空,說是看到了小侯爺和海棠在一起。
起初蔣夫人還不信,可當她急匆匆趕過去時,就看到蔣文華摟著個女人進了個小院,那女人遠遠望去可不就是海棠嗎?
“蔣夫人,還請說話前思量三分。”海棠從人群裡擠了出來,“你說我勾~搭小侯爺,可有親眼所見?”
“難不成你以為我一個堂堂侯爺夫人,還會汙衊你一個市井潑婦不成?”蔣夫人手絹捂了捂鼻子,這下等人住的地方就是臭。
“什麼時候?”
“今日下午。”
“哪裡?”
“德勝樓後面的朱雀大街青石巷子。”
海棠輕笑一聲:“那還真是抱歉了蔣夫人,海棠今日不曾到過那裡,自從上次宴會後更是沒見過小侯爺一面。”
“我問過你母親,她說你今日一早就出去了,到剛剛還未歸,你倒是說說,你去哪裡了?”蔣夫人咄咄逼人。
“我……”海棠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盛睿澤是衛禁軍的指揮使,她不過只會一個市井村婦,還和離過的,這樣冒然說出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