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
盛睿澤的身子明顯的的震了一下,隨即低低的“嘶”了一聲,再也無法控制的動了起來。
這可真真是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妙竹和松竹守在外面,松竹就是個木頭疙瘩,除非是小姐遇到了麻煩她才會有所反應,更多時候就是一座雕塑,一言不發只管默默守著海棠。妙竹又沒成親,對這種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聽得裡頭傳來小姐嬌柔軟糯的聲兒,“輕些輕些……”之後隱隱約約傳來男子低沉的聲兒,似乎正溫柔的哄著人。沒想到一會又是小姐哭哭啼啼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撞得零零碎碎。
妙竹心裡在想,怪不得那些老人說洞房時新郎總是會欺負新娘的,你看,自家姑爺平素裡那麼疼惜小姐,洞房不還是把小姐都欺負哭了?
屋子裡的動靜很快就消了下去,恢復一室靜謐。
靜默的緊緊相擁之後,海棠的耳邊傳來了他帶著嘆息的輕喚,“晚晚,晚晚。”
她疲憊得幾乎不想睜眼,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太尼瑪累了,果然練武之人這精力不是蓋的,可上次不是以秒來計算的嗎?怎麼這次這麼厲害了?
盛睿澤可沒想到自己妻子正在想這些,他側身將海棠擁在懷裡,用手指輕輕的梳理著海棠的頭髮,“其實我既謝謝蔣文華,又恨不得給他一刀”
“為什麼?”
盛睿澤摩挲了著她白皙的脖頸,“我既感謝他沒有和你洞房,讓我擁有最完整的你,卻又恨他當初那般對你。”
海棠微笑不語,“所以我才說我能生的,要給你生好幾個孩子呢。”
盛睿澤的手指在她背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笑道,“晚晚,你肌膚,可比豆腐還滑。”
“你摸過豆腐?”
盛睿澤湊到她耳邊:“豆腐沒摸過,倒是摸過別的。”
海棠頓時想起了他的手指不僅撫摸過她的全身,還很羞人的往那裡也去了,她不由往盛睿澤的懷裡縮了縮,“不準耍流氓。”她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故意蹭了蹭。
盛睿澤的胸口傳來的心跳聲在耳邊逐漸放大,撫摸著海棠背脊的手也越來越燙,海棠忍不住往後一躲,卻被他攬得更緊,吻再次密密的落了下來,由雙唇轉向耳垂,一路向下。
當他終於再次深深的沉入她的身體時,海棠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讓他們在最深處溫柔交融,抵死纏綿,直至天荒地老,直至海枯石爛。
守在外面的妙竹不由紅著臉低著頭,裡頭的聲音可比剛剛那次激烈多了。
一夜好眠。
清晨的光線就從帳外隱隱透了進來,屋外有小鳥歡快的鳴叫,遠遠的還有人聲,盛睿澤睜開眼睛,落入眼簾的是一張寧靜的睡顏,臉頰上還透著異樣的嫣紅,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他靜靜的看了半晌,然後才低頭在海棠額頭輕輕印下了一吻,睫毛顫了顫,卻沒醒過來,又往他的懷裡又縮了縮。這個尋找安全舒心懷抱的動作,讓盛睿澤胸口瞬間就被融得暖暖滿滿的,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他以前不能理解,現在好像能深刻的體會到了。
等盛睿澤如往日般練完功,洗漱沐浴後再回到新房,裡面居然還是一片安靜,他不由搖頭笑了笑。
看到盛睿澤笑,一直守在門外的妙竹頓時有些惶恐了,姑爺這是嫌棄小姐睡懶覺嗎?她連忙行禮道:“姑爺早,我現在去叫小姐起來,姑爺稍……”
盛睿澤抬手阻止了她:“不用,我進去就好。”走到一半,他又回頭道,“以後這就是小姐的家,小姐想睡到什麼時辰就睡到什麼時辰,小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需擔心,也不要有什麼顧慮。”
妙竹看著盛睿澤邁著大步,又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頓時覺得自己小姐好有福氣,大人娶了小姐,昨晚上雖然把小姐欺負的厲害,可還是疼的很呢!
盛睿澤走進去,在床邊坐了下來,看到海棠依然睡得沉沉的,他就這樣靜靜地看了很久,才輕輕的叫了一聲,“晚晚。”
海棠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這才看見坐在床邊的盛睿澤,臉上慢慢綻放出一個歡喜的笑容。
盛睿澤心裡一熱,低頭去吻她,海棠卻立時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行,我還沒有刷……還沒有漱口呢。”又看了看外面,“什麼時辰了?”
盛睿澤忍不住笑了起來,“快午時了。”他伸手拉開她的捂在嘴上的手,就這樣吻了下去,他的海棠時時刻刻都是最甜美的,他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