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看著自己好兄弟和徒弟,不知為何就吵成這樣,他蹙眉道:“你們這是吃飽了沒事做嗎?”
有士兵來報:“報告將軍,今日集訓都已完成,王副將請您過去檢閱。”
曾衍逸道:“不是說了今日不檢閱了嗎?怎的還來問?”
“王副將說您一定要過去看看,說今天他弄了個新的隊形,您畢竟是這的將軍,總要您看下的。”話雖這麼說,但讓人聽著話裡的意思卻不是這個意思。
盛睿澤道“既是這樣,我們一道過去看看便是。”
還好今日出門為了方便遊玩,海棠是男子裝扮,就這樣跟進去看看檢閱,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然盛睿澤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
這支營隊本來是王副將的,如果不出皇城遷移這件事,說不定他就成了將軍了,可結果皇城一遷移,皇上空降了曾衍逸來帶領,王副將如何能服?
王副將在軍中多年,也有穩定的人脈和擁護者,因而曾衍逸剛來的時候也是處處受制,但好在她當初在邊關也是有些名望的,那些軍功也是實打實打出來的,雖然不太配合,但大部分士兵們倒也沒怎麼為難她。
王副將生得一副魁梧身材,濃眉大眼,絡腮鬍子,一看就是個硬漢子,正因為如此,輸給一個長地娘們似的人,他才越發的心裡不甘。
看到曾衍逸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他拱手道“原是指揮使大人來了,卑職有失遠迎。哦,還有小國公,卑職失敬失敬。”
盛睿澤道“我等不過是來秀峰山遊玩,知道元英在這,過來看看罷了。無需多禮。”
王副將皮笑肉不笑道:“怪不得曾將軍平步青雲,原是有指揮使大人協助呢。”這話言外之意,曾衍逸能有今日,靠的只是裙帶關係而已。
盛睿澤還沒說什麼,身邊的段晉辰就跳起來了,似笑非笑道:“有人倒是下找裙帶關係,找啊。這年頭,有關係也是一種本事。”
曾衍逸和海棠不由扶額。海豐還是第一次來營隊,看到這麼多士兵,剛在遠處就聽到他們整齊劃一的口令聲,頓覺熱血沸騰。
王副將被段晉辰這話噎得半天沒回過神來,現在靠關係都這麼高調,這麼明目張膽嗎?他冷道:“就是因為自己沒本事,所以才靠這關係做到了將軍之位!”
海棠皺眉,這人這就是紅果果的嫉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結果別人還沒說什麼,段晉辰又道”沒本事?曾將軍在邊關殺敵的時候,你在那裡?他浴血奮戰的時候,只怕你還在那個溫柔鄉里躺著呢。就說領這支隊伍,你們手裡的這些兵器,新嗎?用起來舒服嗎?那是曾將軍幾次三番上奏皇上,冒著被皇上罷官的危險,才讓你們用上了好兵器,才讓你們睡上了舒服的被褥。“
“你們現在吃的饅頭,吃的米粥,那裡面可都是曾將軍的俸祿裡拿出來的。“段晉辰越說越七分,又道,”因為不夠,還問指揮使夫人借了不少。青蛋吃的開心嗎?美味嗎?這些可都是指揮使夫人拿出來的。“
曾衍逸一臉震驚,好像被雷給劈到了一樣,這貨怎麼什麼事都知道
盛睿澤聞言,低頭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眼神飽含深意,送青蛋?這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晚上好好交代一番。
海棠接收到了那個“交代“的含義,嗔著瞥了他一眼,看得盛睿澤心神盪漾,不由伸手在她手心裡捏了捏。
在此地士兵們也是震驚不已,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曾將軍竟付出了這麼多,不少人都因為自己平素對他不甚尊敬而心生愧疚,再看向他的目光裡就多了幾分敬佩。
王副將眼看著這些兵對曾衍逸的想法發生了變化,他登時說道:“口說無憑,這些不還是你說了算?再者說了,你們都是世家子弟,這些銀子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
這下輪到海棠也氣憤了,就算我有錢又怎麼樣呢,我有錢就一定要拿出來補貼給你們嗎?這傢伙非但沒有絲毫感謝之意,言語間竟還覺得理所應當,這和她前世那些鍵盤俠,道德綁架的人有什麼區別?
曾衍逸也聽得好不惱火,道:“王副將的意思,是對我做這將軍很不滿,應該由你來做,是嗎?“
“我可沒這麼說。“
“但你就是這麼想的,敢做不敢當,你就這點魄力。“曾衍逸扭了扭手腕,”既是如此,你我就來比試一場,若是你輸了,你要麼就給我從此閉嘴,要麼就給我滾出這軍營。“
王副將被曾衍逸這挑釁的話給氣得血液上湧,立馬道:“比就比,還怕了你不成?“
他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