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世,這便是亡母留給妾室的唯一念想了,又豈是一般價值能衡量的。”
大奉朝開國以來一直推崇孝道,圍觀的人聽到這話紛紛誇夏雲孝順,被她這樣一說,無論段蝶詩怎麼開口,反倒都成了苛刻的人。
海棠心裡嘆口氣,蝶詩哪裡是夏雲的對手,她拉了拉蝶詩的衣袖,示意她先不要開口,她耐著性子問道:“雲姨娘口中所說的證據是什麼?”
夏雲就等這一句,擺擺手,小廝押了個婢女上來,撲通一聲直直跪在了地上,正是她的貼身婢女紅玉。
“當著眾人的面你把你知道的一一道來,若有半分不實,別說是夫人了,就是我也必不會饒恕你。”
紅玉跪在地上,身體抖得如那篩子一般,抬頭看到東子跪在不遠處,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隨後手指指著東子,顫著聲音道:“夫人,雲姨娘,昨兒晚上他來雲姨娘的院子尋我,說是想娶奴婢為妻,問奴婢願不願意。”
東子看著紅玉的嘴巴一閉一合,謊話信口拈來,他雖不懂後院那些勾心鬥角,可也知道自己被眼前這人給汙衊,給出賣了。
眾人譁然。
紅玉繼續道:“奴婢只說想想再回他,後來他說口渴,讓奴婢倒水。可等奴婢出來時東子卻走了,是從雲姨娘的屋子出來的。”
夏雲聽到這,接著話頭道:“昨日我去了夫人房裡,看到那小香兒也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時候,就想了我那可憐的母親,想著看看金簪睹物思人,卻發現金簪不翼而飛了。”
紅玉頓時磕頭道:“姨娘饒命,奴婢一時不忍才沒告訴您真相,本想著勸東子把金簪放回去,可……可他說……”
“說什麼?”蔣夫人冷聲道。
“說要將這金簪送給一個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