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人,但偏偏就不肯休了她,給她自由。而根據她這段時間的觀察,蔣文華對這夏雲卻確實寵,早就聽說他想給個平妻之位了,但為何就是不休了她呢?
而這邊夏雲已經哽咽著將事情說了下:“您昨兒個不是挑了幾隻螃蟹給雲兒嗎?雲兒念著這螃蟹好吃,就讓奶孃給姐姐送了幾隻過來,誰知道……奶孃就算說錯了什麼,那也是心疼雲兒……”
顛倒是非,指鹿為馬,那些不會演戲的小鮮肉們真該也穿過來好好臨摹一番。
蔣文華柔聲道:“你先回去。”
夏雲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蔣文華正用冰冷的眼神瞪著海棠,她心裡一陣得意,這位置本就該是自己的,誰讓這海棠當年不知道好歹的殺了出來。
蔣文華看著眼前這女子,當初迫不得已娶她進門的時候還覺得姿色勉強過得去,可那維諾自卑的性子,加上每次看見她,就想起被人拿捏的把柄,他心裡越發的看她不順眼了。侯爺府裡那些人是怎麼對她的,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元宵節那次落了水,養了幾個月,入了秋痊癒了反而像變了個人。
外邊日頭透過那雕花的窗戶灑進來,落在她那件石榴紅的衫裙上,下面配偶著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這般耀眼的顏色,竟然沒能奪去她的風采,蔣文華有些不高興了,因為海棠看自己的目光讓他有些不爽,冷漠,不在乎。
當初她可是為了要見自己一面,可以在夏雲的院子外跪一晚上,甚至聽到要抬夏雲做平妻的訊息,都可以跳湖的。
“夫君如果沒事就早點回去陪雲姨娘吧,晚了人家可是要傷心的。”明明是笑著說的,可聽起來怎麼這麼刺耳。
“吃味了?”
海棠睜著眼睛:“這也能聽到出是我吃味了?蔣文華,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她又不是偽裝者,反正他又不愛自己,何必端著?
蔣文華眼睛一眯,如水般的臉色沉了下來,幾步上前一把將在書案前的海棠給拽了出來,撫上她的臉,“改策略了?欲擒故縱?”他想從海棠眼裡看出一絲計謀得逞的喜悅和狡黠,沒想到卻看到了厭惡。
是的,明明白白的厭惡,他還從未在哪個女人身上看到過這樣看自己的眼神。
海棠別過臉,避開他的手,語氣有些冰冷:“蔣文華,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你不覺得你這時候才想起我,未免太晚了嗎?”
“能想起你已經不錯了。”
“那還真是要要感謝夫君的想起了。”海棠真是恨不得馬上就和離出府,可上次她以三年無出為由自請和離被蔣夫人給拒絕後,不管她做得多過分,就是不能和離。
蔣夫人明明就是看她很十分非常不順眼,可為什麼不同意呢?當初這個真正的海棠,到底是怎麼嫁入了侯府?
蔣文華自然從蔣夫人那聽起過海棠要和離,他那雙桃花眼看起來多了幾分陰冷:“小門小戶出身,和離後你能去哪裡?做什麼?沒權沒勢,你就等死吧。”
那也好過在侯府裡等死!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若是活成你這模樣,都無顏見人,要自掛東南枝去了。”蔣文華話裡滿滿的諷刺和不屑,這女人生來就該是他的附屬,自然是他說什麼,女人就必須唯命是從。
海棠忽然笑了:“依照夫君的話,那要自掛東南枝的可就太多了。怕是那東南枝要斷了吧。”
“什麼?”
“空山新雨後,自掛東南枝。欲窮千里目,自掛東南枝,洞房花燭夜。自掛東南枝。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自掛東南枝。人生在世不稱意,不如自掛東南枝。是不是東南枝得斷了?”海棠說得極快,那嫣紅的嘴唇一張一閉的,臉上盡是狡黠的笑意。
蔣文華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喉嚨一動,似乎有些熟悉的衝動,等回過神來,他已經拽著她的胳膊拉到了自己懷裡。
正文 【3】浴血奮戰
海棠身子一僵,心裡在想這人不會要來強的吧?果然下一刻蔣文華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腰上,甚至還在那來回摩挲著。
他低下頭,熱氣就灑在海棠的臉頰邊,讓她泛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要不今晚我就留你這了?”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了多了幾分性感和誘惑,但在海棠這聽起來,就好像比吃了那啥還噁心。
她忍著噁心笑道:“夫君要留下來自然是極好的,不過今晚恐怕要浴血奮戰了。”她抬起頭,捂著嘴巴而笑。
蔣文華瞬間就明白了這話裡的意思,浮起的笑意瞬間就散了下去,冷聲道:“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