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夫人?裴遠每次想到那個女子用那樣一雙傾慕的眼神看著蔣文華,卻用冰冷而又厭惡的眼神看自己,他就覺得惱火,憑什麼女的都愛慕自己那表弟?自己哪點比不上蔣文華?
他越發不肯讓:“別急著回去啊,讓我來好好疼疼你。”說著就要上去抱她,被平春一個側身躲開了。
平春是見識過裴遠的荒唐,府裡多少清白的丫鬟都被他給毀了,可他既是蔣夫人的侄子,父親又是戶部尚書,那些婢女們哪敢反抗?
今早出門就被父親訓斥一頓,裴遠心情本就不好,看到平春臉上那幾乎和海棠如出一轍的厭惡表情,瞬間激起了他的怒火。
一向有眼力見的孫志,加上自己的私心,從後一把將平春一個手刀給砍暈了過去,邊往假山那邊拖,邊說道:“少爺,還想什麼呢,趕緊的啊。”
裴遠興致沖沖的跟到了假山後面,卻沒想到自己褲子剛解開,平春就醒了,和他撕拉之間衣衫被扯了下來,看著那白皙的肩膀和那豐盈的地方,裴遠的隱藏的渴望徹底被激發起來,他讓孫志扯下平春身上的一塊衣物塞入她口中,又將她兩手死命摁住。
裴遠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用力就進去了,在激烈的反抗中,平春逐漸安靜了下來,最後甚至是認命的任由裴遠擺弄。
等完事了,平春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匆匆逃出了假山,去蔣夫人院子裡告狀去了。可惜平春太天真,她本以為蔣夫人會教訓裴遠一番,給自己一個交代,誰知蔣夫人只是冷眼聽著。
隨後而來的裴遠反咬一口,說是平春為了脫離奴婢,在假山後大膽勾搭他。
裴遠什麼人蔣夫人自是清楚,可總不能因為一個婢女反而懲罰自己侄子吧,再說了蔣文華的仕途,還要依靠裴遠父親多多提攜和幫助呢。
蔣夫人什麼都沒多說,就讓人給平春杖責五十。海棠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平春已經被打得快要暈過去了。
海棠心頭一緊,連忙示意妙竹上前檢視,她匆匆行了個禮後才問道:“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蔣夫人冷聲道:“這婢女不知羞恥,惑誘表少爺,妄圖爬上枝頭當鳳凰,我不過是給點懲戒,不然整個府裡就亂套了。”
海棠對於裴遠什麼德性也是有所耳聞,平春的性子她也是知道的,只怕這件事蔣夫人也是顛倒是非,她耐著性子道:“母親,海棠相信平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您看這杖責……”
本就理虧,蔣夫人就順著這話道:“都住手吧。”
妙竹忍不住落淚了,執行的人簡直就是往死裡打,真要執行完了,哪還有命活?
平春努力睜著眼睛,斷斷續續道:“姐……姐姐……”
“先別說話,少夫人來了,沒事了。”
妙竹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少夫人一定會來救她的。
海棠不卑不亢地站著,視線落在一旁的裴遠身上,冷冷道:“表少爺,你是說我的婢女為了脫離奴籍從而惑誘你,對嗎?”
裴遠梗著脖子:“自然。”
“平春在府裡十四年,跟著我兩年多,她就是對著小侯爺都沒做出過任何逾越的事來,若她真的想脫離奴籍,府裡這大好的機會不抓取,而偏偏要抓住你這機會?”
裴遠一噎,但海棠顯然不會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表少爺來侯府這麼多次,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平春,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平春要在選在這青天白日的勾引你,是怕全府的人都不知道嗎?”
“你想說什麼?”裴遠面現薄怒。
“我想說什麼表少爺不是心裡門清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夠了!”坐在上方的蔣夫人怒道,“海棠,還有沒有規矩了,你這樣質疑阿遠,是在懷疑我處理的不公平嗎?”
海棠低頭不語,連敷衍的話都懶得說了,真當別人是傻瓜,這般好忽悠的嗎?
蔣夫人也不欲多說什麼,揮一揮手,“都下去吧。”
妙竹艱難的扶起平春,剛挪出一步,平春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鬆開了她的手,忽然往前奔跑幾步,撞到了院中間的那石柱上,只聽得“砰”一聲,她整個人應聲而倒。
海棠連聲驚呼,幾步跑到了她面前,平春滿面是血,頭望著裴遠方向,話卻是對海棠說得:“少……少夫人……他,姦汙我……”
妙竹已經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海棠覺得自己的手也在顫抖,她將平春的手握在手心裡,哽咽道:“我知道,你先別說話,我馬上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