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呀?不過一段時間沒見,不認識我了?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明明看見我了,卻還以為是在做夢。
我那不是我那不是太想你了嗎?想你想到希望你能入夢。
關靜萱一下這麼直白,本來想用言語調戲她一下的方謹言卻反而被她弄得語塞了。
因為有些不好意思,方謹言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你直接喊皇后娘娘為娘娘,雖然是疊字,你也喊得太快太含糊了,我乍一聽,還以為你直接就叫皇后娘娘娘了呢。
這個啊,你耳朵沒問題,我喊的就是娘。
啊?方謹言頓時一臉詫異,似是很難相信他剛才聽到的事。
關靜萱伸手摸了方謹言的下巴一把,這麼好看的下巴,別嚇掉了。這事是皇后娘娘提出來的,她出門在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這般稱呼比較好。本來我是想隨劉嬤嬤她們一樣喊她主的。
你呢?怎麼稱呼皇上的?
伯父。
噢。關靜萱先是點了點頭,而後有些疑惑道,不對啊,你叫皇上伯父,那我不是叫皇后娘娘伯母嗎?關靜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當初就只冒出主這個詞了呢?就該叫伯母才是呀。
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臨時的稱呼罷了,到京城以後改過來就是。
到京城,夫君你知道不知道,這回咱們跟著皇上他們進京,住哪兒啊?
方謹言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耳垂,這你也擔心?總不會讓你住在露天裡的。至於住什麼地方,皇上他們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住。
我這不是以為你知道,所以才問問的嘛。我當然也知道,從你的身份確認開始,我們倆的大多數事情,就由不得我們自己了。這話題好似略微有些沉重,關靜萱想了想,很快起這段時間都是怎麼和皇后娘娘相處的。
你還給皇后娘娘講話本?
嗯!不然呢?總不能大眼瞪眼地乾坐著吧?皇后娘娘好像還挺愛聽的樣。到這裡,關靜萱還頗有些的得意。
你給她講什麼樣兒的?書生和女鬼?道士和妖精?
關靜萱伸手輕輕推了方謹言的肩膀一下,胡什麼呢,那樣的故事,我怎麼敢在皇后娘娘面前起?我的故事,都可正經了。
哦~正經的。方謹言臉上的笑含義十足,一副你我不戳破的模樣。
可不是麼?那些不正經的話本,只有和夫君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看啊!關靜萱發現了,方謹言的臉皮其實很薄。一般他擺出紈絝樣的時候,你只要比他更不著調的話,他自然就消停了。
那夫君呢?關靜萱完全想不出方謹言和慶豐帝會怎麼相處,畢竟慶豐帝看起來可比皇后娘娘嚴肅多了,也可怕多了,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人,哪哪兒都是可怕的。
我?雖然有單獨的馬車,但我偶爾也騎騎馬。
什麼?騎馬?!關靜萱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因為她想起了方謹言腰上的淤青,雖然只是看著可怕,散的還算快,但那天的情形實在嚇人,她現在回想起當天的場景,都還後怕地不行。我不是跟你了嗎?以後不許你騎馬的?
額方謹言本來也是不想的,但考慮到他身邊太多管不住嘴的人,這事兒遲早關靜萱都得知道,而且越早知道,她接受地就越快,他總不能以後都和她一塊兒坐馬車吧,那樣他可受不了。
我不是,也跟你過了嗎?那天真的是意外,我是真的會騎馬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暗十七他們,我最近騎馬騎的可好了,可穩當了。你不信的話,我脫衣裳給你看?
關靜萱還沒回答呢,方謹言已經先輕輕拍了拍剛才被關靜萱突然放大的嗓門驚的開始哼唧的嘟嘟。這樣的時候若是不哄他,他再哼唧一會兒,就該哭了。
誰要看你脫衣裳?關靜萱按住了方謹言解腰帶的手。既然他願意主動脫衣裳,那麼也就是,他肯定是沒事的。
所以你是真的會騎馬了?這一點上,關靜萱其實還是挺佩服方謹言的,要是那一回騎馬差點兒出事的是她,她可沒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只內再度騎馬,只怕會杯弓蛇影一陣才是。
嗯,而且我騎術挺不錯的哦,等到了京城,我親自教阿萱你騎馬,你就知道了。
你教我?好吧,那我就姑且信你一回好了。
那一頭,鄭皇后和慶豐帝坐在了一處。
慶豐帝喝著茶,鄭皇后則微微發愣。她在回想的是,剛才方謹言一家三口相處的場景。那是她年輕時候一直期盼的場景,現在一把年紀了,也沒能等到那一天,這一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