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萱多少有些慶幸,早上沒有順著孃親的話跟他開玩笑,比如‘要是我真的難產了,你是保大人還是保孩。保大人的話,要把孩剪碎從肚裡一塊一塊拿出來,保孩的話,就要把大人的肚生生剪開,把孩抱出來。’
以方謹言這樣豐富的想象力,只怕她的再簡單,他都能做一場血腥氣瀰漫的恐怖噩夢。
第二天,毫無懸念地,方謹言和關靜萱一個眼圈發黑,一個眼圈發青。早膳是在他們自己的房裡用的,倒也沒事。到了午膳的時候,方老爺看著他倆的表情十分不對。
用完午膳之後,方謹言正要陪著關靜萱回房,方老爺就開口留下了他。而後方老爺一轉臉,看了眼關靜萱的肚後,笑眯眯地對她,“阿萱,你先回去,慢慢走,我和謹言點事。”
關靜萱看了眼方謹言,給了他個‘自求多福’的表情,施施然轉身離開了。
見關靜萱走遠,方老爺‘啪’地就在方謹言背上拍了一記。那聲音響的,走遠的關靜萱都聽到了。
“爹,你幹嘛?”方謹言想伸手摸一摸被拍疼的背,但手扭不過去。
“我幹嘛?你問問你自己在幹嘛?你也是要做爹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呢?”
見方謹言一臉無辜,方老爺氣個半死,但還是軟了嗓音。
“爹知道你很喜歡阿萱,但阿萱這會兒都有身孕了,且月份還淺,你著實不應該,不應該……”後頭的話,方老爺有些不出,只道,“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也別和阿萱睡一個屋了,你搬到書房去睡,或者隨便挑一件客房睡也可以。”
“那不行,晚上我要照顧阿萱的。”
“照顧?”方老爺老臉一紅,“你們是少年夫妻,這來日方長,等孩生出來了,你想怎麼照顧阿萱,爹都不管,但這幾個月不行。”
方謹言還想什麼,方老爺已經伸手製止,“行了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