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言,你是你。謹言是方老爺親生的,你是嗎?方老爺日進斗金,你爹呢?
娘,您這是嫌棄爹爹不會賺銀?
別曲解我的意思。你知道我想什麼!
哎呀,我知道的,不就是讓我做人媳婦要有分寸嗎?我有啊。娘您是不知道,公爹他可看重我這肚裡的孩了,現在孩還在我肚裡頭揣著,他沒法直接對孩好,所以就間接對我好了。您且看著吧,等我肚裡這個孩一落地啊,您想讓公爹三天兩頭在我身上花銀,那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理兒倒是這麼個理,但關夫人怎麼聽著,怎麼覺得怪怪的。
謹言最近,跟你親熱嗎?斟酌了一會兒,關夫人還是問出了這話。
剛開始關靜萱沒能明白關夫人的意思,但不經意間看到她孃親紅紅的耳根,關靜萱明白了,她一臉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的肚,娘,您看看我現在這肚,這麼大個,我和他能怎麼樣啊?你就放心吧,我和謹言絕對不會在這段時間做任何出格的事,一定讓您的大外孫平平安安來到這世上。
見關靜萱一副信誓旦旦保證的模樣,關夫人到嘴邊的話倒是不出口了,她倒是不擔心女兒和女婿有些什麼,這偶爾那麼幾次也是不礙的。怕的就是沒有,這夫妻長時間不在一塊兒,感情多少都會變淡些,那容忍度也會降低。
萬一這期間出來個什麼妖嬈女勾搭謹言,她就怕謹言熬不住,給人勾走了。
在腦中描繪了一番那樣的場景,關夫人打了個哆嗦,阿萱這肚才六個來月,還有三個多月才生,生完孩還得坐月,這滿打滿算還有半年左右。
想到這裡,關夫人端起茶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