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批貨出了什麼問題,他這個才當了沒兩天的艦隊指揮官保證沒了不說,蘇瑞非得把他槍斃不可。
當他不顧船體磨損,命令艦隊全趕來時,半路上接到了空軍傳來的訊息。說是日本人的艦隊已經被空軍的飛機趕走,這才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不敢怠慢,指揮艦隊緊趕慢趕,直到將阿爾比娜接應到後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這時,一旁的一名少校參謀問道:“程長官,我要是沒聽錯的話,剛才和咱們通話的應該是個娘們吧。”
程生點點頭:“嗯,是個女的,怎麼了?”
“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德國佬怎麼會讓一個娘們來指揮他們的船隊。這也太兒戲了吧。”
“那是德國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幹嘛?還是多關心一下咱們吧,這次咱們差點就捅了大婁子。回去後長官指不定還要怎麼處罰咱們呢。”
談到這裡,兩人都苦笑起來,他們這些人原本都是青島海軍學校畢業出來的海軍軍官,自打山東被日本人佔領後,他們這些人就成了沒孃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新東家,幹了還沒幾個月就差點捅了大婁子,他們能不擔心嗎。
最後還是程生安慰道:“好了,咱們也別太擔心了,剛才咱們是延誤了一些時間,但也不是成心的。這不是為了訓練那些學員嘛。想必蘇長官也不會太過處罰咱們的。”
“但願如此吧,我估計這批學員還得大半年左右才能真正的上崗進行獨立操作,至少在這段時間內保住我們的飯碗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程生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艦隊朝著廣州方向駛去……
當這支德國人的船隊第二天抵達廣州虎門港口時,蘇瑞已經親自帶人在港口迎接阿爾比娜一行人。
阿爾比娜下了船來到了蘇瑞跟前敬禮道:“將軍閣下,德國統帥部參謀阿爾比娜中校奉命亞運貨物前來交貨,請您指示。”
看著這位依舊神采奕奕的德國中校,蘇瑞笑著點頭道:“阿爾比娜中校。對於你們昨天的遭遇我已經知道了,生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希望還能來得及彌補。”
阿爾比娜依舊神情冷淡的說道:“將軍閣下,謝謝您的好意,但是不必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及時把我們要的貨物裝上船,我們國家的工程師們還在等待著這些東西。”
蘇瑞微微一笑:“可以,不過這需要時間,畢竟我們還得清點貨物,這樣吧,一個星期之內我們一定把貨物清點完畢,您看如何?”
阿爾比娜雖然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這麼多貨物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清點完畢的,對方說的一個星期已經是非常的快的度了。她苦笑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熙熙攘攘的碼頭,暗自安慰自己道:“看來自己只能在異國他鄉度過一九四零年的元旦了。”
一九四零年的元旦終於珊珊來遲,不過這年頭的華夏可沒有過元旦的習慣。就在前一天,在江西的三百九十八師終於傳來了好訊息,他們與昨天終於攻克了江西的府南昌,全殲了日軍一三三師團,師團長中村次喜蔵中將於城破之日在指揮部內剖腹。
收到了這個訊息的蘇瑞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奮,畢竟早在他接到九江的一八零師團撤退的情報後他就知道寺內壽一已經決定了要放棄江西,之所以一三三師團沒有撤退,只是因為沒有地方撤退而已,畢竟南昌地處江西中部,只要他們一有撤退的跡象,自己的轟炸機和裝甲部隊就會把它們全部消滅在半路上,想要安全的撤離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估計這也是寺內壽一命令他們抵抗到底的原因吧。
江西到手,為了江西戰事已經忙在司令部忙碌了大半個月沒有回家的蘇大長官也終於回到距離第七集團軍司令部不到五百米距離的家中每每的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剛想伸開手臂就感到有兩團沉重的物體壓著自己的左臂,蘇瑞把左手一緊,這才感到一團帶著沁人心脾的柔軟嬌軀正趴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張宜喜宜嗔的瓜子形的臉蛋呈現在自己面前,臉上是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挺的瑤鼻、紅嘟嘟的小嘴,懷裡的佳人睡得正香,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隨著呼吸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讓人為之神魂顛倒、目眩神迷。
感受著懷中佳人的溫暖和鼻中那股熟悉的體香,蘇瑞感到自己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過想到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他只得按下了心中那股突然湧起的**,來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將心情平靜下來。輕輕的將手臂抽離
佳人的香肩正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