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看得目眥欲裂的猴子沉沉的吼了一聲,抓起了手中的衝鋒槍就要拉動保險,卻被一旁的劉毅給攔住了。
“猴子,不能輕舉妄動!”
猴子低聲怒喝道:“大劉,你別管我,老子今天非要宰了這幾個畜生不可!”
“不行!”劉毅用力摁下了猴子的手低聲道:“猴子,不能輕舉妄動,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任務呢,要是因為你而暴露我們一行人,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猴子怒道:“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鬼子糟蹋那些女人啊!”
“那也不行!”劉毅搖頭道;“咱們先稟報排長再說。”
說完,劉毅就對一名士兵低聲吩咐了幾句,很快沈大鬍子也帶著幾名士兵摸了過來,看到不遠處那幾名正在作惡的鬼子,他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低聲對劉毅道:“你做得很對,鬼子有六個人,咱們不能衝動。你再想想看,有什麼辦法能不動聲色的解決掉這幾個鬼子。”
劉毅又打量了一下前面,想了想後說道:“排長,現在最難對付的就是那幾名做在火堆旁的三名鬼子,只要能搞定他們其他的就都好辦了,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能動槍,這才是最難辦的。”
“這樣吧。”沈大鬍子想了想才說到:“這麼著,在出發的時候我們不是還帶了幾套鬼子的軍服嗎?我們就這麼辦……”
聽著沈大鬍子在耳邊出的主意,劉毅想了想只好無奈的點頭道:“好吧,現在也只有這麼辦了。”
不一會,五六名穿著日軍軍服的醉鬼拿著一個酒瓶子醉醺醺的出現在院子裡,嘴裡還嘰裡咕嚕的說著誰也聽不懂的日語,慢慢的朝著篝火走去。
正坐在篝火邊烤火的三名日軍看到來人也沒有懷疑,畢竟這裡距離前方和三百軍接觸的陣地尚有幾里地,這幾名日軍也沒有想到會有華夏士兵膽敢偷偷莫進來,三名烤火的日軍當中一名還笑道,“喂……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喝得這麼多就不怕中隊長閣下看到把你調去前線堵支那人的槍眼嗎?”
來人並不答話,嘴裡依舊不乾不淨的罵著,一邊慢慢的走了過來,若是這三名烤火的日軍仔細聽就會發現這幾個同伴嘴裡翻來覆去罵的都是同樣幾個詞語,不是八嘎就是混蛋之類的。但是由於他們自己本身也喝了不少酒,腦子也不大靈光,也沒有察覺到這幾名“同伴”的日語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因此還在笑嘻嘻的向著這幾名“同伴”招手,而正在那幾名女人身上施暴的日軍顯然也到了緊要關頭,並沒有理會旁邊那幾名。
很快,這幾名“日軍”就來到了他們旁邊,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手裡的酒瓶遞給了他們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酒を飲む(喝酒)”
坐在篝火旁的三名日軍並沒有懷疑什麼,很痛快的接過了酒瓶紛紛仰頭喝了起來。而這時,剛剛還一連醉意的同伴立刻就露出了獠牙,他們飛快的抽出了腰間的刺刀很順利朝著對方的胸部捅了過去,沒有防備的三名日軍就這樣糊里糊塗的被捅倒在地上。
在三名同伴動手的同時,旁邊的另外三名“日軍”也朝著一旁正在施暴的幾名日軍一個箭步就撲了過去,鋒利的刺刀在夜色裡閃動著滲人的寒光。由於雙方距離不到四米,因此他們很快就撲到了那三名正在不同聳動的日軍身旁,手中閃著寒芒的刺刀也猛的刺了下去。
劉毅手中的刺刀刺向一名日軍的時候,這名日軍倒也警覺,回頭一看,見到劉毅撲來便猛的一閃想要躲過刺刀,但卻沒有全躲過,刺刀刺到了他的小腹上,疼得他剛想大聲喊起來,卻被劉毅緊接下來打到喉嚨的一拳給打暈了。
“唔……”
“啊……”
幾聲悶喝和慘叫在院子裡響起。
猴子手中的刺刀抽了出來又繼續捅進去,捅進去後又繼續抽出來然後又捅,直到劉毅將他拉開,猴子這才穿著粗氣慢慢的慢慢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這時,沈大鬍子也帶著後面計程車兵湧了進來,許多士兵默默的圍在了幾名被綁在木板上的幾名婦女,這幾名婦女的四肢都被那些日本士兵用釘子牢牢的釘在了木板上,有兩個人早已死去,而剩下的一名奄奄一息的婦女看到湧進來的這群穿著國軍軍服計程車兵,眼中先是露出一絲喜色,緊接著又被一絲羞恥和痛苦所替代,隨後嘴裡猛的一咬什麼東西,一股黑紅色的液體和一些碎肉從她嘴裡湧了出來,她的身子也是一陣抽搐,隨即就再也不動了,只是眼睛依舊沒有閉上,就這樣瞪著夜空,彷彿在控訴著這世間的不公。
看著這名死在面前的女人,所有計程車兵都不言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