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他也不是我們日能夠吃得下的。我怕帝國會因為選錯了對手而被拖入泥沼啊!”
田中久一心中一震,失聲叫道:“司令官閣下,你……”
古莊幹郎一擺手,“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我們都快死了,難道連話還不讓我說個痛快麼?”
說到這裡,古莊幹郎輕輕一嘆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索。雖然我們日自從明治維新後就十分重視對大和子民進行民族優勝的教育,但是收效其實並不是很大。我曾經在去年收到過一份調查報告,此時我們的國民基上還是將支那當成上國,在我們國民的潛意識裡。對華戰爭依然有那麼一絲犯上的意味,勝,屬僥倖,敗。則屬必然。這點從我們的字中就可以看出來,帝國和支那的淵源實在是非常之深。畢竟日做了支那上千年的藩國。影響也不是那麼快就能消失的。”
田中久一聽得是目瞪口呆,他沒想到竟然從古莊幹郎這位帝國高階將領的嘴裡說出來,要是這話傳回日,恐怕古莊幹郎連剖腹自盡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會被人剁成肉泥吧。
古莊幹郎說完後看向了田中久一笑了,“很吃驚吧,我們,沒想到我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吧,其實這個道理不止我明白,大營裡的那些官老爺們全都明白,只是他們都不說出來而已。”
“這……這……”田中久一此時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是指著古莊幹郎說不出話來,半響才憋出了這麼一句:“可是……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沒為什麼還要進攻支那呢?”
“這就涉及到國運這個詞了。”古莊幹郎重新坐了下來,緩緩將頭靠在背椅上,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帝國在四國九州狹小的島嶼上掙扎了上千年,那裡地震頻繁,物產貧瘠,比起支那這塊廣闊的大陸差得實在是太多了。而攻佔支那其實還是一個投入與剷除的問題,剛才我說到,如果佔領了大陸,我們大和民族的子孫就能萬事無憂,可要是失敗了呢?你認為我們會付出什麼代價呢?”
田中久一此時已經被古莊幹郎這番離經叛道的話給驚呆了,聞言呆呆的問道:“什麼代價?”
“不用什麼代價!”
古莊幹郎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支那這個民族,好面子勝過一切。我們算過了,即便是帝國戰敗,帝國只要給他們道歉,再做個賠罪的樣子,想必支那就不會再追究的。我們要付出的也不過是人力和物力的損失而已,支那難道還會派兵佔領日不成?勝了則是萬事無憂,敗了卻只是死一些人和錢財上的損失,這生意我們為什麼不做!”
“嘶……”
田中久一倒吸了口涼氣,古莊幹郎這話完全顛覆了他從小學到的知識,可仔細一聽卻又是那麼的有道理。
“轟……”
正在田中久一震驚不已的時候,一枚炮彈在院子裡爆炸,炸起的衝擊波將窗戶的玻璃也震得粉碎,幾枚玻璃碎片扎到了古莊幹郎的臉上,將他的臉劃出了幾道血痕。
“司令官閣下!”
田中久一剛想叫古莊幹郎躲避炮彈,卻被古莊幹郎一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好了,我們的時間也快到了,田中君,你下去安排儀式吧,把該燒的軍旗和件都燒掉,支那人留給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
“哈伊!”
田中久一站了起來,朝著古莊幹郎深深鞠了一躬,這才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一個小時以後,當六五六團團長劉國棟率領士兵們衝進這棟司令部大樓的時候,看到的就只有一溜排開的已經自盡的日將官和參謀。
一名士兵過來報告道:“報告長官,這裡的日人全都自殺了。”
“草,小日就這點不好,一打敗仗就自殺,連老子俘虜他們的機會都不給。”劉國棟罵罵咧咧起來,看到地上這一溜的屍體嘴裡砸吧砸吧了兩下,很是不甘的說道:“趕明老子殺到東京,我倒要看看,日天皇會不會也像這些人一樣自殺。”
正在說話間,又一群士兵衝了進來,隨即一名上校也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大廳裡的情景,不禁後悔得捶胸頓足:“來晚了,來晚了呀!”
而劉國棟一看到來人就笑道:“哈哈,吳成楓,你小子做事總是慢半拍,這種事你也敢跟我搶!”
後面進來的人正是六五七團團長吳成楓,看到劉國棟等人,吳成楓苦笑著搖頭:“老長官,您說笑了,有您在前我哪敢跟您搶啊。”
劉國棟撇撇嘴,“得了吧,你小子我還不知道,就是個屬猴的,我要是一個不留神說不定你就跑前頭去了,不過別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