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俊六的聲音很大,即便是隔著這麼遙遠的距離岡村寧次也能聞到對面散發出來的口水中的腥味。
“司令官閣下,我當然知道。”
事已至此,岡村寧次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他搖頭道:“司令官閣下,事情已經發生,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改我承擔的責任我絕不會推辭,而且我覺得現在咱們爭論這個沒有任何效果,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儘快攻下松山口,而不是為那些戰死的帝國勇士喊冤。”
“八嘎雅鹿,你這該死的傢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電話另一端的煙俊六火了,大聲罵了起來。
“可我說的是事實!”岡村寧次再一次強調了這點,此刻的他已經冷靜了下來。
“你這該死的傢伙!”煙俊六的牙齒搖得咯咯響。
雖然煙俊六此刻氣得恨不得立刻擼了岡村寧次,但他也只能想想而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日本,軍官只要到了師團長這個職位,他的去留已經不是他一個方面軍司令能夠決定的了,那是要大本營才有權利做出任免的,更別提岡村寧次這個司令官了。
“好吧,我忍!”煙俊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那你有什麼辦法能快速拿下田家鎮這個要塞?”
說實話,岡村寧次對煙俊六的印象不是不好,而是屬於厭惡甚至有些痛恨了,原因無他。因為煙俊六曾經在前端時間岡村寧次從師團長升任十一軍司令官的問題上投了反對票。
華夏有句老化,叫做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更何況是斷人官路呢?
不過岡村寧次也不敢在這種問題上過份的拿捏煙俊六,“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海軍了;雖然長江枯水期的提前到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但是我們還是有三艘兩千多噸級的輕型巡洋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