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去做,你立刻去辦!”
“是!”
趙汝漢走後,宋希濂和蕭山令對視了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按照他們的經驗來看,依蘇瑞千餘人的殘兵在日軍重兵包圍下肯定是無法倖免了,他們能做的就是上報中央政府和軍政部,給他一個哀榮罷了。
就在宋希濂和蕭山令等人忙著查清蘇瑞的身份,並急忙給上面發報的時候,蘇瑞那邊的戰鬥也進入而來緊要關頭。
戰車大隊的小澤泉野大佐率領十多輛九五式輕型戰車繞過了蘇瑞的正面防線,想要從兩側突入的時候,卻遇到了已經嚴陣以待的六連和七連,八挺早已將穿甲彈上了膛的m2大口徑機槍從各個隱蔽點向著突然冒出來的日軍坦克掃了過去。
措不及防的日軍坦克被突如其來的彈雨給打蒙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分別向兩側包抄的十五輛日軍輕型坦克損失殆盡。小澤泉野大佐乘坐的指揮坦克也被打爆當場,最後只剩下一輛坦克見勢不妙傷痕累累的逃了出來。
一名大佐陣亡,這是南京戰役開戰以來在陣前陣亡的最高階別的軍官,再加上戰車大隊幾近全軍覆沒,這個訊息不僅震動了第六師團,而且也驚動了上海派遣軍司令部。
上海派遣軍司令朝香宮鳩彥王中將問詢後大發雷霆,打電話將谷壽夫大罵了一通,最後還警告說,要是谷壽夫不能按照預定的時間表攻佔陣地,那麼他不介意派出另一支部隊接替他的工作。
按照日本軍隊的傳統,這是對第六師團戰鬥力表示懷疑,已經是很嚴重的警告了。
谷壽夫放下電話後也急了,他立刻叫來了傳令兵命令道:“你告訴牛島滿,我再給他三個小時,若是還不能攻克支那軍的陣地,我就要考慮向大本營申請為三十六旅團換一個新的旅團長了!”
牛島滿一看,也急紅了眼。他立刻搖通了第六野炮聯隊的電話,正準備命令野炮聯隊加緊時間攻擊華夏軍隊的陣地。沒想到卻從電話的另一頭得到了另一個讓他絕望的訊息。
野炮聯隊竟然被華夏軍隊用重型炮擊炮攻擊了,三十六門九零式七十五毫米口徑野炮竟然被炸燬大半,雖然剩下的十多門野炮也迅速進行了反擊,但已經於事無補,野炮聯隊被重創已經成了事實。
牛島滿矮矮的個子,胖胖的身材,在指揮部裡不停的轉著圈。過了一會他終於拿起了電話接通了四十五聯隊:“村田健太郎,你的聯隊攻擊進展如何?”
“報告旅團長閣下,我們的聯隊攻擊很不順利,前方的支那守軍火力太猛了,我們的步兵根本就沒辦法靠近對方。”電話裡傳來了村田健太郎疲憊的聲音。
牛島滿沉默了一會後才低聲說道:“你知道嗎?戰車大隊全軍覆沒,大隊長小澤泉野大佐也陣亡了。”
“納尼?”
電話裡傳來了一聲驚呼,“這不可能,小泉他們可是有十多輛戰車啊,怎麼這麼容易就全軍覆沒了呢,這絕不可能!”
“是真的!”牛島滿只覺得滿嘴苦澀,知道現在他好搞不明白,為什麼他依為重器的戰車大隊和野炮聯隊也接連受挫。戰車大隊就不說了,一個大隊快二十輛的戰車竟然只有一輛戰車逃了回來。
而野炮聯隊竟然被華夏守軍的火炮給摧毀了大半,雖然最後他們也將對方的炮兵陣地給摧毀了,但損失的二十多門火炮已經變成了零件,再也拼湊不起來了。
“華夏守軍擁有重炮?”
記得前天自己收到了從第十一旅團四十七聯隊傳出來的訊息時還將它當成了一個笑話聽,同時也在暗暗嘲笑圾井德太郎少將實在太無能,竟然編出了這麼一個藉口,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輪到他來嚥下這枚苦果。
這時電話裡另一頭的村田健太郎在向他訴苦了
“旅團長閣下,我的聯隊已經連續發動了大隊級別的攻勢共三次了,但是均被支那守軍的強烈火力打了回來,我要求野炮聯隊應該繼續加大對支那守軍陣地的攻擊,以確保我步兵聯隊進攻時的安全。”
“混蛋!”牛島滿少將惱了,怒斥道:“你剛才沒聽我說野炮聯隊的三十六門野炮損失慘重麼,現在剩下的完整無損的野炮也不過十多門,你讓他怎麼支援你?要是再遇到支那軍火炮的反擊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此時的牛島滿有些害怕了,戰車大隊的下場已經讓他遭到了師團長的一頓臭罵。要是已經遭到重創的野炮聯隊再全軍覆沒的話他相信狂怒的谷壽夫真的會從師團部殺過來將他就地免職。
“十多門也行啊,旅團長閣下,沒有火炮支援我們真的沒法按照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