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一笑,岔開了話題,“軍門,這一次是帶我們去哪兒啊?”
“我帶你們去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鮑超神秘兮兮的一笑,終究不克忍耐,不等兩個人發問,主動給出了大案,“你們知道當年五爺奉旨東行訪日的事情嗎?”
“這,略有所聞。”
“神戶是第一站,聽人說,神戶城外有一個名叫鳶亭的地方,是個什麼料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明白?你只要進去,就把你料理了!”
鮑超和王煜揚聲大笑,連身邊帶著的通譯和親軍也忍不住為之莞爾,“不過聽人說,這家店中有三位千金,生得最是千嬌百媚,我們今天就去拜訪一番。”
蔡庚揚和鮑超一樣,最是好色,當初在三原城中就沒少享用下屬兵士為他們找來、抓來的日本女子,這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更覺心癢,“真的有那麼漂亮嗎?那可得好好見識一番了。”
“怎麼不是?聽人說,可是很了不得呢!”
“那還等什麼?軍門,讓我們快馬加鞭,快點享用吧!”
“你這好色的小子!”鮑超笑罵一聲,揮起馬鞭,在戰馬的屁股上狠抽了一記,馬兒希律一聲,鐵蹄翻起積雪,快速向山上跑去。
上了東山,繞過向右延伸的石牆,山路上一片潔白,到處都是被積雪覆蓋的叢生的荒草,並無任何標示物,鮑超帶住馬,在馬背上長身起來四周看看,“這裡好像沒有人啊?”
“一定的因為打仗的緣故,生意清淡,一家人都關門閉戶了。”
“不管他,弟兄們……”鮑超手一揮,“給老子找!”
近百名計程車兵聞令而動,在山頂周圍找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了聲音,“軍門,找到了!”
幾個人趕過去,果然,是一處烏濛濛的所在,門廊的上沿橫著一塊牌匾,寫著‘鳶亭’的字樣,這兩個字都是漢文,鮑超不識字也就罷了,王煜卻是認得的,“軍門,就是這裡了。”
“怎麼沒有人?”
“進去看看再說。”王煜從馬上跳下來,直接邁步入內,門前懸掛著厚重的棉門簾,挑簾入內,裡面一片安靜,“喂!”他大喝了一聲,“有人沒有?”
根本沒有人回答,王煜在各個房間中走了一遍,確認無人,這才失望的轉身踱了出來,但讓他意外的是,連鮑超幾個人都不見了,“軍門呢?”他問門前站崗計程車兵。
“剛才有弟兄們在山那邊發現了一棟民居,軍門和蔡大人帶人過去了。”
王煜無奈,只得上馬,順著指點的方向行過去,還不及到近前,就聽見蔡庚揚放肆的大笑聲,“哈哈!真是不錯!軍門,您看?”於是他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有所發現了。
等他縱馬到了跟前,三十幾個身穿日式服裝的男女給士兵押到庭院中,鮑超和蔡庚揚站在他們身前,男子不理,只是低頭端詳著女子的容貌,“慶安,你問他們,誰是……這鳶亭之主?”
慶安用日語問了幾句,為首的一個女子怯生生的上前一步,“大人,她說她就是。”
“她叫什麼?”
“她叫花子。”
鮑超點點頭,他聽人說起過這個名字,上前一步,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認真端詳著。花子嚇得一動不敢動,被動的揚起臉,美麗的睫毛眨啊眨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她就是花子?她丈夫是哪一個?”
慶安問了一遍,一個男子走出,很是恭敬的行了個禮。“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能享用這麼標緻的美人兒的傢伙。你問問他,把他的妻子讓給老子怎麼樣?”
即便同在一方,慶安也為之語塞,這也太過無恥一點了吧?要霸佔人家的妻子,居然還要徵詢人夫的意見?“軍門?”
鮑超得意的一笑,也不理慶安沒有把自己的話翻譯過去,大手一伸,攬住了花子的腰肢,在她珠圓玉潤的耳邊吻了一下,“問問她們,為什麼不做生意了?告訴她們,本大人和弟兄們都餓了,要吃飯。”
花子含羞忍辱的聽慶安說完,咕噥了幾句,“大人,她們說,兩國戰事,物資匱乏,且店中男子,都給國家徵召,連廚子都被徵調走了。因此只得歇業,靠一點點的祖產,維持生計。”
鮑超點頭,“我明白了。”他忽的鬆開花子,將她向外一推,“慶安,你懂日語,你好好問問她,要什麼材料,要多少人,才能讓這個鳶亭再重新開業,小蔡,你逐一記下來,給她們置辦齊了!”
“大人,這是為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