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兵士在戰爭之中受傷或者死亡的撫慰金。”閻敬銘木口木面的說道,“依咸豐十一年我大清與羅剎國jiāo戰為例,僅此一項,就要支出不下三百萬兩。”
皇帝使勁嘬著牙huā子,像是牙疼似的,自顧自嘀咕,huā這麼多錢?如何承受得起?這還說是在三年內完成戰事,若是完不成呢?若是要加派更多的兵源呢?那得huā多少錢?
曾國藩幾個卻沒有半點愁容,大清國力正在全盛,甚至超過康雍乾三朝的最輝煌時刻,四海昇平、百姓富足,二十年中三場對外作戰,都取得了全勝的戰果——又有什麼人敢於冒犯?皇帝所說的,大約只是心血來cháo之議吧?
皇帝思考了一會兒,自索無解之下,也沒有興致再在這裡和他們閒談了,管自起身,在幾個人跪送下,舉步走出軍機處,“皇上,天sè愈發冷了,萬歲爺回宮吧?”
他正是一肚子不合時宜,楊三這樣一句話也更增添了他的煩燥,“狗奴才也輪的到你來管朕的行止嗎?滾開離朕遠點,看你就膩歪”
楊三不明白為什麼會捱罵,也不敢還嘴,乖乖的退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皇帝理也不理,管自沒頭蒼蠅一般,全無目的的向前踱著步子,若是照曾國藩等人剛才的言行來看,他們只會把自己的話當做是一時玩笑之語,這自然也不是什麼過錯,眼下大清國力正強,與西洋各國jiāo好,又是連續大勝了幾場對外作戰,還有哪裡會有兵燹隱患?至於需要huā費三年時間來剷平的對手,更是一個也不存在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如今的朝堂上下,都沉浸在一片文恬武嬉的氣氛中,即便自己說出日本的威脅,也不會給別人當真的吧?
那麼,自己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