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往往較正式的作戰加嚴重”
成祥跪在人叢中,他山東綠營提督,一省武職之長,這一次也是要領兵出海作戰,但和朱洪章幾個人不同的是,他和山西的張運蘭一樣,是從山東威海、登州兩地登船,過海遠征此次進京受見,皇帝的說話讓他如墜五里霧中,怎麼綠營軍士還會為那些手無寸鐵的鄉民所傷嗎?他們憑什麼和自己的戰士戰鬥?木棍,還是鋤頭?
“皇上,請恕奴才愚鈍,鄉民如何可以為我軍帶來傷害呢?”
“很簡單”他隨手拿起一本奏摺,向眾人揮動一下,“朕給你們舉了例子,這本奏摺如果是一枚火榴彈,或者是數枚火榴彈,給一個百姓置於懷中,乃至包裹成襁褓的模樣,放在懷中,等到走近綠營士兵的時候,轟然引爆,結果會是如何?”
“那,他自己去不是也要給炸死了?”
“呸你個無知的蠢奴才日本有多少人?綠營士兵能夠有多少人?以一人命換取數十名敵軍的命,難道不是在正面戰場不是對手之後可以選擇的最最划算的辦法嗎?”
朱洪章幾個悚然而驚,若真是如皇帝所說,情況就非常嚴重了綠營士兵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戰鬥,而遠兵攻伐,勢又不能不留孑餘的展開屠殺,那又該怎麼分辨善惡呢?
皇帝故意不肯給出解決的辦法,反而問他們,“這雖然是朕杞人之憂,但也不可不早作防範,你們說說,有什麼辦法杜絕此事嗎?”
“奴才想,也不必和這些人說那麼多,若是老老實實的便罷,只要在日本國內有一處地方的百姓敢傷到我綠營軍士分毫,就把這個地方的百姓全都殺了,以示懲戒”
張運蘭一句話出口,惹來眾人怒目而視,“張大人,照你這樣說,皇上聖德之明,又給你置於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