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貪生怕死的念頭,一個人往後一退,就帶著一隊人心裡發慌,一隊人就帶著一營人,若是 那樣的話,就全亂套了!”
“老鮑說的是,”成祥說,“記得鶴岡府一戰的時候,我就親手斃了六個臨陣退縮的王八蛋,才止住頹勢,否則的話,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了。”
榮祿點點頭,“那,軍需之用可還能支應得上?士情可還激昂?”
鮑超聽不懂,“說什麼?”
王煜接過了話題,“士氣倒還能夠堅持,只有一節,到我們乘船離開的時候,很多冬衣還沒有到。弟兄們只好拿rì本人的棉衣棉被取暖,也不知道兵部這些人是怎麼搞的,若是沒有rì本人的衣物,難道讓我們在冰天雪地中露宿嗎?”
榮祿暗道一聲果然!載沚的事情他只是有一點耳聞,畢竟兵部的事情不是他能夠過問的,如今從王煜嘴裡得到了證實,“沒有給皇上上奏摺?”
“怎麼沒有?”鮑超這會兒聽明白了,“不要說是我,就是大帥也曾經派人回來問過,不過聽說,很多冬衣都發往北路軍中的,我們這邊,還得等一等。等就等唄,反正弟兄們也冷不著,也餓不著的。”
鮑超、蔡庚揚和魯秉禮都是不通文墨的粗人,王煜雖然識字,但初來乍到,不識內情,而成祥就不同了,從榮祿和幾個人的一問一答中,聽出其中的弊端,他心中有些奇怪:榮仲華問這麼多做什麼?此事和他有什麼相干?
用過晚飯,已經過了亥時,殘席也不必收拾,一切等明天再說,榮祿和成祥陪著鮑超幾個人說了會兒話,訂下明天再見的時辰,起身告辭。出了管驛,請主人留步,榮祿上轎,吩咐一聲,“到羊肉衚衕。”
羊肉衚衕是載瀅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