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傳文祥、工部尚書匡源,到乾清宮見駕。”
文祥兩個很快進到暖閣,皇帝正在翻查十一年二月的上諭檔,一邊低頭看著,一邊和肅順說話,“二月十一的時候,總署衙mén就已經和各國公使達成協議,到四月底之前,就要全數搬離舊址,怎麼到今天,仍自沒有絲毫動作?”
“回皇上話,各國公使場館,位於東城羊圈衚衕,那裡原本是八旗頭起馬隊中營所在營署之地。往來雖稱便利,但所存的,多有京中旗員人家,百姓們於和各國公使毗鄰而居,多有怨懟,故而動遷之事,遲遲難行。”
“hún賬話朝廷的決議,倒要看這些旗下人的臉sè而定嗎?”皇帝‘啪’的一聲合上上諭檔,“你是御前大臣,又管著步軍統領衙mén,這樣的事情都做不來?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是順急忙碰頭,“都是奴才辦事不利,請皇上恕罪。”
“朕可告訴你,你若是能做這份差事,朕不吝jiāo付;若是自問做不來,你就趁早說,省得害人害己,又誤了朕的朝政。”
“是,是,是。奴才下去之後,即刻cào辦,三日之內,定有嘉信。”肅順碰了個頭,又再說道,“只是,皇上,奴才有事情要回奏皇上。”
“什麼事?辦不好差事,你少在朕跟前找理由。”
“奴才不敢,只是,此事和壽安公主有關。”
“哦?”皇帝大大的一愣。
當初為東jiāo民巷各國使領場館搬遷一事,經總署衙mén和順天府尹多方謀劃,最後選定了東城的羊圈衚衕。但不料壽安公主不願意,幾次到宮中來,為了這件事和哥哥哭鬧,皇帝大感不耐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