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道理,並無二致。而且,這婚嫁之齡,也多為弱冠之年以後,方可為律法上所准許。兒子問西洋教習,他們大多語焉不詳,不過總有一點是相通的,那便是,不可為男nv魚水之事,耽擱到彼此身心發展的大道。”
皇后幾個人yù面硃紅,似乎覺得讓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說這樣的話,有失體統似的。皇帝看出來了,“你們不要luàn想,載瀅能說出這樣的話,在你們聽來或者有不宜處,但在朕聽來,他能夠觸類旁通,才真不枉費容閎、bō那根等人的一番心血呢正如他說的,年紀輕輕,沉溺nvsè,於nv子,固然要在身心未曾成熟之際要早早的受一番生產之苦;對於男子來說,過早的婚配,也更加容易過勞傷身,難免神jīng虛耗,於日後不利呢”
皇后口中不言,心裡卻是很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那,皇上既然說是,那就是了。”
皇帝很覺無奈,這樣的時代,難道要自己給她們講一些生理知識嗎?只得罷了,口中繼續說道,“都下去吧,等一會兒再過來,今兒個和朕一起用午膳。”
“是。兒子叩謝皇阿瑪賞賜。”
用過午膳,皇帝本想閉目養神片刻,六福故意在左近梭巡不去,chún邊嬉笑連連,惹得他也動了好奇之心,“你這狗才,傻笑什麼?”
六福正等著他問,聞言上前一步,低聲說道,“皇上,昨個兒奴才出宮回家,有肅大人府上的下人到奴才府上來說話,聽他說,這兩天之內,肅大人府上很有一場大熱鬧呢”
“哦?”皇帝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怎麼,你和肅順府上的下人很熟稔嗎?大過年的,居然派人到你府上去,陪你說話?”
“奴才哪兒敢和朝中大臣sī相見面呢?只不過,皇上,肅大人著奴才向皇上面奏,上一年除夕之夜,皇上命肅大人準備的差事,已經準備好了呢”
皇帝心中一動,這件事他都忘記了,聽六福提起,更加來了興致,“他是怎麼辦的?”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你出宮去,傳肅順到朕跟前來,朕親自問他。”
“喳”六福笑眯眯的答應一聲,轉身到敬事房領了出宮的排票,一路出宮而去。
不到一個時辰,肅順果然到了御前,碰頭行禮之後,皇帝問他,“朕上一次和你說的差事,辦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爺的話,奴才都已經備下了。只等主子政事得暇,即刻貢獻。”
“肅順,朕可告訴你,若是不能順遂朕的心思,你不但無功,反而有過。朕要好好的處置你”
“請皇上放心,皇上若是不滿意的話,奴才甘願領罪。”肅順微笑著上前來,小聲的嘀咕幾句,皇帝雙眼一亮,“哦?是真的嗎?”
“奴才天膽也不敢欺瞞主子,不瞞主子,奴才一見之下,也是驚為天人——若是論及容顏,倒未必有多少過人處,但那等風情滋味——請恕奴才說一句大不敬的話,皇上怕還從來不曾見過呢”
皇帝越發動了心思,只是聽肅順言語所及,就覺得龍根勃漲,非一洩如注不能痛快,再思量一番,想一想清純的佛mén子弟,在自己身下婉轉哀鳴,簡直有點不克忍耐了,“走,和朕出宮去走一走”
肅順心中好笑,趕忙跪倒,“皇上,這可使不得。”
“又怎麼了?”
“主子駕臨奴才府中,固然是奴才闔家之榮。但若是片刻之機還好,若是耽擱的時日長了,奴才恐京中又有蜚短流長之聲呢”
“你這狗才,怎麼,把朕的興致挑起來,又想言語推搪了嗎?”皇帝皺著眉頭,低聲吼道,“朕不管,總之今天一定要見到她們。”
“請皇上放心,奴才保準要皇上滿意。只是,奴才想請皇上的旨意。”
“什麼旨意?”
“皇上,圓明園大工之事,早已經完工多日,只不過皇上為國事cào勞,御駕從來不曾臨幸。奴才想請皇上的旨意,正是為此事——若是能夠在頤和園中臨幸,勢則皇上不必為時日緊迫而苦,宮中的各位主子娘娘,也不必為皇上聖駕輕出而驚惶了。”
皇帝一聽便明白了,肅順的話中之意是說,要自己在新構建而成的圓明園頤和園中臨幸佛ménnv弟,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只不過,要是如此的話,勢則驚動太廣,這一天之內,如何來得及嘛?
肅順看他神情遊移,又進言說道,“皇上,不如和皇后娘娘說,以巡視頤和園為名,出宮外出,若是走得晚了,就留宿園中——料想主子娘娘知曉御駕所在,也就不會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