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ji寮一般無二了嗎?如今倒和自己說什麼眾生平等的昏話?
他眼睛一轉,又再說道,“渡師,這您可就錯了。佛家眼中,眾生平等不為虛妄。但在凡夫俗子看來,一朝首輔的肅大人難道也是可以和彼此同歸一等的嗎?更不必提,這一次非是為肅大人府上,而是為肅大人的主子,也是我大清億兆黎庶同尊之人做孝敬之事——渡師以眾生平等之詞為遁,只怕真有一天惹怒了主上,不要說血流漂杵就是不遠,只怕您這降恩堂,也休想再cào行得下去了吧?”
釋渡閒楞了一下,“道長的意思是說?這一次要貧尼mén下‘伺候’的,是這位主子?”
高峒元久久不置一詞,一直到釋渡閒略覺有些心慌氣短之時,方才冷笑開口,“並不是在下大膽,有意méng蔽渡師,不過此事事關重大,只可你知我知,萬萬不可再有第三人知曉啊。”
釋渡閒無語,看樣子是心動了。要是真的能夠以mén下弟子上邀帝寵,則富貴榮華,就在不遠了只聽高峒元又說道,“不過嘛,渡師,還有幾句話是要說在前面的。”他說,“肅大人所派的mén人提前知會過,有兩點要求。”
“哦?敢問其詳?”
第95節池邊春情
第95節池邊chūn情
早上起身,瑾貴妃伺候著皇帝起chuáng更衣,男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拉著瑾貴妃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輕笑著問道,“可還好嗎?”
瑾貴妃很少給皇帝翻牌子,昨天晚上一場歡愉,夫妻兩個忘卻忌諱,身心兩皆奔放已極,聽丈夫問,瑾貴妃羞澀的一笑,卻很用力的點頭,“嗯皇上龍jīng虎猛的,奴才現在還覺得有些吃不消呢”
皇帝得意的一笑,“肅順這個狗才啊,總是nò些胡luàn的東西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