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據臣等所知,尚無此等文字奏陳,料想法人雖勢大橫強,終不能在數月之內,攻佔北圻,百姓也就毋庸攜家帶口,北上奔逃。”
“嗯,這且不去管他,你們說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置?”
為法越交惡之事,皇帝和軍機處議了一個時辰,暫時拿出了三個辦法,首先是讓奕回京,即刻召見法國法國公使愷自爾,宣告大清對於越南自古所有的宗主權,要求法國儘快解決和越南交惡事端,撤換領兵的上尉安鄴,歸還河內城,法國士兵即刻退回西貢,否則,一切後果有法國人自己承擔;第二,命雲南巡撫唐炯、提督黃桂蘭出鎮南關部署防務,給法國人施加壓力;第三,全力支援劉永福在越南的抗法作戰,給槍炮、給子彈、給教官,幫助他整訓士卒。
君臣議定此事之後,皇帝說道,“越南人都是一群蠢豬,這件事過去之後,從直隸抽調綠營士兵,另外,再從鄰近的山東、河南抽調部分軍中骨幹,到越南去,好好幫他們訓練一下步卒。一座城,讓人家百十人就給攻下來了,這不是笑話嗎?”
“是。臣也以為,越南兵戰力確實堪虞。從這一次的河內攻防戰,就可以見其士氣之孱弱,也實在是到了該整頓一番的時候了。”曾國藩是正牌子管著兵部的大臣,他第一個說道,“但臣以為,越南地處南國,其國多有瘴癘之氣,恐怕北地士兵有水土不服之擾,到時候,訓兵不成,自己反而受其連累,請皇上明察。”
“是嗎?”皇帝不懷好意的拖長了聲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