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阿勒精阿環視同列說道:“咱們就坐了吧時候也不早了。”
這一天的審訊和昨日又有不同,除了將惠祥再度提到堂上來,詢問了一番之外,又將肅順也從府中傳到堂上,與之對供,二人堂上相見,惠祥恨得眼睛冒火,站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打算著趁肅順一個不注意,要撲上去咬他一口一般。當然,這也只是他心中想想,絕對不敢付諸實施的。
肅順理也不理惠祥,到堂上先給奕誴碰頭行禮,隨即起身,等候問話:“肅大人,昨日可曾是你在皇上面前領了差事,回府將客留在府中的雲嬪娘娘送歸圓明園的嗎?”
“是。”
“那,惠祥前來向你討債,你可曾與之說明,是奉有皇命在身?”
“有的。”
“他撒謊”惠祥大喝一聲,打斷了肅順的做供,“列為大人,五哥,肅順在撒謊他沒有和我說過。”
奕誴第一次到這樣的場合來,心中大感興奮,摸摸桌案上的驚堂木,又碰碰旁邊的火籤,覺得與自己在宗人府的衙門全然不可同日而語,惠祥的大叫嚇了他一跳,用力一拍驚堂木,“別吵吵什麼?”
惠祥嚇得不敢再說話了,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五哥,惠祥並未撒謊。肅順所言,並非實情。他是有意羅織罪名,意圖害我入罪啊”
“你是不是有罪,難道刑部大堂上的這麼多老爺會聽不出來嗎?再說,肅順並非只有自己所說,還有宮中的六福公公,也曾經親到刑部做供,難道他也會撒謊,羅致你的罪名嗎?更何況,便是這二人都在撒謊,刑部諸公都是辦老了差事的,這樣的小可做作,也能夠瞞得過人嗎?”奕誴不屑一顧的一擺手,“當然是不會的。我說的對不對?鄭大人?”
鄭敦謹臉一紅,他是方正君子,最不願意說謊話,心中知道奕誴並非如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