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本還要長,還要多了真難為這位主子,身居九重,是怎麼想出來的?
肅順剛才看過御批的文字,想了一會兒他說,“既然皇上慧眼指出其中疏漏重重,我等不如就按圖索驥,先派人到下面去看一看,走訪一番之後再說?”
文慶搖搖頭,腦後的小辮子來回搖擺,“緩不濟急啊。”他說,“雨亭,你想想,若是從部裡派人下去,來回之間,耗費時日不說,下去的人,地方上總是要款待一二的吧?如今各省都在和朝廷哭窮,再來上這樣一出,豈不是更給他們有了口實?”
“那,修公以為呢?”
“此事不如就由各省督撫共議,拿出一個推行各省切實可行,而又不至於引起反彈的章程來,屆時,想來就能夠面面俱到了。”
閻敬銘不以為然的一笑,“修公這話職下不敢苟同。”
他這樣說話,自然引來眾人投以關注的眼神,“丹初兄有何高見?老夫洗耳恭聽。”
“高見是不敢當了。”閻敬銘把折本合上又開啟,“我聽各位所說,不免侷限於一城一地。你們看這裡,”他用手點指著硃批上的文字,複述了幾句:“‘……商課本為良法,各省推行之際,當切實體悟朕心,萬不可疏忽大意,任由地方委員營私舞弊,從中有所侵語。’”
他抬起頭來,環視四周,又說道,“上一次皇上御駕親臨軍機處值房,曾經多有聖訓:便如同商課推行之機,可以由徵繳的商戶行以監督之權。就是大可以杜絕商稅徵繳之間,稅吏、委員舞弊的不二良法。”
“哎老閻”文慶託大的叫了一聲,“你這話未免離題太遠。剛才叫大起的時候皇上說得清楚明白,著我等認真商議,就各省推行商課之法,重做會商。你怎麼提到派商賈廁身其中,行以監督之權的事情上去了?”
閻敬銘不慌不忙的點點頭,“修公所言極是。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