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總想著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一省新軍,上報皇恩,行事之間分外的褊急,把撫標五營練得苦不堪言,兵士的怨氣極大之外,效果也並不是很好。他自己還夢夢不知,依舊認為兵士不肯用心用力,每天更加bī迫,成了惡迴圈。
話是如此,但新軍之制,首重的就是軍中紀律,一旦有違反軍紀之事,處置起來極其嚴酷,輕則軍棍,重則殺頭,沒有半點人情可講。慶林若是以公事為名,扯謊欺瞞,將來肅順一紙公文送到張運蘭處,連他也脫不掉干係,所以慶林有這樣的說話。
張五聽他的話中有畏難之意,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勁的碰頭如搗蒜,“大人,看在小的多年服的份上,可不能把小的給肅順送過去啊。大人,您要救小的一命啊。”
慶林也覺得無比懊惱,“不是我不想救你。”他皺著眉說,“只是,此事你誠然是做得太過魯莽了些。”
“是,是,是。一切都是小的的不是,只求能夠躲過這一次,小的今後一定老老實實,再不敢為非作歹了。”
“這樣吧,我陪你走一趟澤州府。想來有我出面,救下你一條命,總還是能夠達成的。”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小的來生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
主從兩個議定,慶林把張運蘭請過提督府衙,對他說,“澤州府有公事往來,要營中二品副將、湖南張五到府城去,協理辦差。本官想了想,若是隻有他去的話,怕是諸事不妥,正好上一次肅大人到省的時候,本官有事,未及拜會,這一次順路去一次,也好與肅大人久暌之後,異鄉相見。這省城之中的軍務,就請張兄多多辛勞了。”
“大人不必客氣,一切由本官擔待就是。”張運蘭心中深深看不起這一對賬,不過官場上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