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流民眾多。非嚴刑峻法不能保持地方,肅清,小人奉命製作這樣的刑具,本是用來對付四方的強盜的。”
“既然是這樣,那你是奉了哪一位大人的命令?可是項大人嗎?”
“不是,不是”項進先沉不住氣了:“我不曾下過這樣的命令。”
“是十四年前的顧老爺,官諱是一個潔字。”
“你說是顧潔顧老爺命你研發此物,也算是死無對證。我只來問你,這十四年中,有多少人死在這一品衣酷刑之下?”崔荊南說話的聲音高昂了起來:“朝廷設定刑法,本是迫不得已之舉,聽訟折獄,總要期以刑期無刑。三木之下尚且‘何求不得’?更別說你設定這樣的酷刑?不知道有多少清白之人,落在你的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這私設刑具一條,你就犯了朝廷律法”
崔荊南對劉文明怒目而視,一派義正詞嚴:“你交卸了差事,回家聽參”
一句話出口,堂下歡聲雷動劉文明這才有點變了顏色,不過比起項進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黃,他倒還算是沉得住氣。
這邊崔荊南又說道:“劉文明,你要知道,本官這是對你很客氣的了。你心裡要明白。”這是在警告劉文明,不要妄圖鑽營門路,希冀脫罪。
劉文明冷笑幾聲,轉身走下公堂,自去交卸差事,回府而去。
等他走出去,崔荊南冷眼旁觀,圍觀的百姓個個面帶笑容,便知道自己這一著已經大為收效,心裡盤算,等過上幾天,百姓告劉文明的狀子越來越多,再一堂了斷。現在嘛,不妨再處理幾個案子,也好讓百姓看看自己明利爽快,鐵面無私的顏色。
說來也很奇怪,上午的幾個案子問下來,只感覺身體不負重負,連坐在公案後面,都覺得堅持不住,而下午,時間更長,問的案子更多,卻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