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家裡這兩個份量足的長輩都被說哭了,她也是莫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出來說話道:“大舅母,這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家裡好多了,至於那心不在侯府的下人,您看,這次也會走得差不多,等回頭再擇奴,正好咱們也知道怎麼篩選了,您說是不是?”
“到時候,你要用心些。”姜大夫人也知道話不能再往下說了,說了就過頭了。
許雙婉笑了笑。
宣姜氏忙抬起淚眼,看著兒媳婦道:“婉婉,到時候都交給你了,娘老看不清人。”
許雙婉忙過去給她擦淚,姜大夫人看著這婆媳坐在一塊的樣子,拉了老奶婆在身邊坐下,輕聲跟她說起了話來,言語之間也放軟了些,算是給這個老家人道了個歉。
她那小姑子,不敲打不行,老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這性子,再加上跟一個她差不多的侯爺,就是兒子兒媳婦再能幹,也經不起他們折騰。
仲安這次吃了這麼大苦頭都要是救不活這家人,那就是徹底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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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昏迷不醒,這訊息很快經驛衛傳到了燕州燕王的封地。
燕地還沒來訊息,但京裡要求處死宣仲安的聲音也是不絕於耳,老皇帝就此揪出了幾個燕王黨的人來。
老皇帝這些年就是沉迷聲色,也是個很擅於攻於心計的。
他性情也再殘忍不過,也根本不管朝臣,還有地百姓會怎麼說他,當年他可是連欺負他的先皇后都能從墳墓裡刨出來鞭屍,把她從皇族的墳地裡趕了出去,這次為了滅心中的邪火,他更是殺無赫。
不過,為了混淆燕王的人視線,他是燕王的人和朝廷裡那些對他忠心*之徒各半對殺,也因此抄了不少家。
同時,他下令把京中的米糧布帛等價強制壓了下來,官府收銀子辦事者查明即斬,更下令明年全國稅收減半。
這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