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父皇最恨孤結交邊將,何況孤又私會了坤兒,父皇一定不會放過孤的。”李亨緊緊抓住魚朝恩的袍袖,哭訴道。
“老大,老大一直覬覦東宮之位。他跟李林甫又走得近,這次這次一定會落井下石的。怎麼辦,怎麼辦好啊!”
“殿下,殿下!”魚朝恩搖了搖頭,苦笑道:“殿下你振作一點,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程度!”
嘆了口氣,魚朝恩道:“殿下好好想一想,陛下之所以震怒,是因為殿下違抗皇命私自會見韋娘娘多一點,還是因為深夜私見心腹李將軍多一點呢?”
李亨略一思忖道:“按照父皇的性格,自然是氣我私見李將軍多一點。”
“這便是了!”魚朝恩笑了笑道:“只要殿下能夠證明您和李將軍只是偶遇,這件事便就過去了。”
“可是,可是金吾衛都是高秀延的人,那夜明顯是他們設好了局。。。高秀延若是一口咬定,孤又拿什麼去讓父皇相信。”
李亨懊喪的捶打著額頭,連連哀嘆。
“殿下,這紅口白牙的可不只有他高秀延會說啊。”魚朝恩嘴角一挑,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
李亨蹙了蹙眉,滿面疑惑。
“陛下文治武功堪比太宗文皇帝,御人之術更是上乘,可這幾十年來,卻卻對一個人耳根子軟。”魚朝恩卻是話留一半,微笑著看著李亨。
“莫不是貴妃娘娘?”
“唉,皇帝陛下雖然對貴妃娘娘百依百順,但大多是後宮層面兒上的。涉及到政事,若說誰的話能讓陛下聽進去一兩耳朵,唯有高翁啊!”
“對,對,孤怎麼把他老人家給忘了。孤這就,這就準備一份厚禮叫人送給高翁。不,不,孤自己去拜會他老人家。”
說完,李亨整了整衣冠,便欲前去拜會高力士,求其相助。
“哎,等等,殿下,等一等!”替李亨整了整衣襟,魚朝恩嘆了一口氣道:“殿下,凡是遇到什麼事都穩一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