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好前程?”秦嵐卿玉唇輕啟,含笑道。
“你啊,真是一副伶牙俐齒!”陳三公子搖了搖頭,苦笑道。
李括卻道;“入朝為官自是好的,但若人人都懼怕為國戍邊,我大唐的朝廷又該由誰來守衛呢?人都道,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如若有機會,我倒是想去邊關為我大唐開疆拓土。即便是統領一團之人,也好也好應了我這個宣節校尉的散職。”
張延基仰脖灌下一杯高昌葡萄酒,接道:“括兒哥去我便去,省的我家阿爺天天教訓我不知上進。我啊乾脆參了軍,離他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等封侯拜相後讓他老人家看看離了他我還能不能過活!”
“好好好,你張大少爺志向遠大,不靠父蔭。若你能保證去了世家公子的臭毛病,我便由著你。”拿這個死黨沒什麼好辦法,李括只好應承下。
“聽了嵐卿的琴聲,不賞云溪的綠腰怎麼行。云溪,你不會讓我們失望吧?”裴行辰輕搖摺扇,輕聲道。
“跳就跳!只是小冤家,要是你敢負我,你可死定了!”韓云溪衝門外侍立的鼓樂手揮了揮手衣袖,便來至包房正中,伴著一聲青簫長鳴,盈盈然起舞。水袖輕轉,蓮足輕移,如幽蘭深谷中的名芳,絢然綻放。只見她袍袖輕舞,側身婉轉間卻已是勾得無數人青睞的目光。廳堂正中早有教坊的上流舞女傾情演繹伴襯。一時間,舞袖輕飄,香氣氤氳,確是一派鶯鶯紅翠。一曲綠腰(注4),被秦嵐卿演繹的輕盈翩婉,娟秀典雅,正是“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臺下正自一片豔羨間,韓云溪卻是一改柔美似幻的姿態。鼓樂突然變的急促,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