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有村長並沒有什麼王爺。我們蕭氏一族可再禁不起折騰了。”
“韻兒?韻兒來了!”蕭廣安的身後傳說女子驚喜的聲音,之後就瞧見蕭廣安叫人一下子給扒拉到一邊去了。
“韻兒,真的韻兒!”
“平妃好,別來無恙。”唐韻唇畔含著笑朝著那女子點了點頭。
“好好,都好。”大梁氏連連點頭,眼底卻漸漸浮起了一絲氤氳出來。
唐韻不著痕跡打量著眼前的大梁氏。
今日的大梁氏穿著件菊紋上裳下身配了件撒花純面百褶裙。這一身雖然瞧起來也很是雅緻,卻早已經不同於往日做王妃時通身的氣派。打眼瞧著充其量也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太太。
但是,精神反倒比在王府的時候要好太多了。
“都站在院子裡幹什麼?”蕭王沉聲低喝:“你們不餓麼?”
“瞧我這記性,一見了韻兒就只顧著高興,真是罪過。”大梁氏微笑著:“快進屋去,快快。”
大梁氏拉著唐韻的手帶著她往屋裡面走:“自打來了這裡,煜哥兒就天天都在唸叨著你呢。等他散了學回來瞧見了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唐韻沒有說話,聽著大梁氏東一句西一句的拉著家長。
這樣的大梁氏身上,幾乎再也瞧不見半分王妃的影子,她卻能從心底裡感受的出如今的大梁氏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
臨來之前她心裡面其實是非常不安的。
雖然當初蕭王府滅門是她同樂正容休商量好了做出來的一場戲。但,蕭王府的確也是因為自己受到了牽連不得不詐死避禍。若不是自己,人家如今都還是尊貴的王爺。
換成了任何一個人,心裡面只怕都會怨恨。
但是,大梁氏的身上卻沒有半分的怨恨,只有平和。
“我叫你吩咐人多準備些吃食,你去了麼?”
一進了屋,蕭廣安就拿眼睛瞪著大梁氏。大梁氏哦了一聲鬆開了唐韻的手:“這就去,這就去。”
“坐吧。”蕭廣安指了指身邊的椅子:“鄉戶人家比不得你們京裡來的貴胄,湊合著擔待吧。”
“蕭王您太客氣了,韻兒在您面前可不敢擺什麼京城貴胄的譜,只是一個晚輩。”
蕭廣安瞧了她一眼,冷冷哼了一聲:“說吧,你來有什麼事情?”
“我想盡快見到大哥哥。”
蕭廣安皺眉:“景堂不在這裡。”
“咦。”唐韻半眯著眼眸:“我也沒說大哥哥在這裡呢。莫非……。”
蕭廣安聲音一頓:“沒有莫非。”
唐韻唇畔含笑。從見著蕭廣安開始那人就對自己橫眉冷對的,這會子雖然仍舊繃著臉目光卻分明不敢與他接觸。
此地無銀三百兩什麼的,還能表現的再明顯一些麼?
四下裡猛然間靜了下來,唐韻也不說話,只拿一雙含笑的眼眸盯著蕭廣安。
起先,蕭蕭廣安面頰上還能維持著慣有的嚴肅和冷然。功夫不大,那冷然便破了功。
“你總盯著我瞧做什麼?”
“我要儘快見到大哥哥。”唐韻將臉上的笑容緩緩收了回去,目光灼灼。
蕭廣安吸了口氣:“出了很大的事麼?”
唐韻點頭:“恩。”
“我就知道!”蕭廣安憤然說道:“若不是出了事情,你根本就不會來找我!”
唐韻聳了聳肩膀:“抱歉。”
蕭廣安聲音便又頓了一頓:“非得景堂不可?”
“非大哥哥不可!”
“好吧,我讓景堂來見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允許再讓景堂陷入險地!”
“好。”唐韻鄭重說道:“我以我的性命擔保。”
蕭廣安瞧了她一陣子,終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扭頭走了。功夫不大便瞧見他和蕭景堂一前一後進了屋。
“韻兒。”蕭景堂一眼瞧見端坐在椅子上的清美女子立刻就勾了勾唇角,眼底帶著幾分釋然。
“父王說你來了,我還以為……見到你真好。”
“我也很開心吶。”唐韻很是感慨。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這一生還能有與蕭王府中人相見的一日。
“大妹妹親自來找我,該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吧。”
“咳咳,是的。”
先前蕭廣安也問過同樣的話,唐韻回答的理直氣壯。這會子同樣的話被蕭景堂說出來,卻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臉頰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