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請您定奪!”唐韻朝著北齊帝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道。
天地間有豔紫色的光芒一閃,唐韻纖細的身子叫樂正容休一把給捲進了懷裡。酒色的瞳仁一眼瞥見她懷裡抱著的嬰兒,絕豔的眉眼中立刻就凝起了冰霜。
“這個不能扔。”唐韻立刻說道:“得了天花的可憐孩子得好好處理。”
一聽見天花樂正容休立刻就皺了眉,唐韻賠笑著說道:“阿休就站在那裡同我說話便是。”
樂正容休眉目中閃過一絲無奈:“小東西,唱了這麼一出大戲,辛苦了。”
唐韻媚笑:“為北齊服務!”
四下裡一片寂靜無聲,眾人也不知道是被眼前這一對旁若無人的男女給噁心著了。還是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著了。
“哼。”北齊帝別過了眼:“你們也都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噗通一聲有人跪在了地上,正是陸長華:“請皇上查明真相還臣一個公道。”
蕭廣安微微抬頭觀望,這才發現來的人還真不少。
最當中椅子上坐著的自然是北齊帝,在他的身後站著宗政鑰,定國公,藍宇。樂正容休懷裡抱著唐韻已經施施然坐在了唐韻原先坐著的那把椅子上。
而陸丞相則直直跪在了北齊帝的面前。
“呵呵,陸丞相,如今人證物證聚在,你就不要狡辯了吧。”定國公眉開眼笑的補刀中。
“父皇。”宗政鑰咬了咬唇:“舅父對北齊忠心耿耿,忘父皇明察。”
“你叫他什麼?”北齊帝突然挑了眉,眼底似有微冷光芒一閃。 宗政鑰一愣,立刻就反映了過來。但說出去的話已然無法收回,一時之間有些無措。
“你是北齊的太子未來的主君,他只是個臣子。你若高興了他就是丞相,若不高興便什麼都不是。除了這個身份,你與他還有什麼關係?”北齊帝聲音透著冷厲,完全不似久病之人。
“兒臣,知錯了。”宗政鑰被他一頓訓斥,便再也不敢開口。
“唐韻,你叫樂正容休佈置了這麼一個場景出來,就是為了叫朕來聽這出戏麼?你可知攀誣朝廷命官是死罪?”
唐韻聳了聳肩:“臣也是個受害者,今夜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呢。臣同皇上一般都只是個聽眾,至於箇中真偽和是非曲直全憑皇上決斷。”
北齊帝淺抿了唇瓣,眸光閃爍。
“皇上,臣對北齊的衷心可表日月。請皇上明鑑。”陸成華朝著北齊帝重重磕了個頭。
“丞相大人就不必再演戲了吧。”定國公說道:“這裡這麼些人事先可並不知情,莫非還能叫這麼多人串通好了一起陷害你麼?你這人緣可太差了些吧。”
定國公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
“大姐姐。”蕭蘭突然自人群中衝了出來,一下子便衝到了唐韻眼前:“大姐姐你救救我吧。”
“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都是丞相他蠱惑了我。是我糊塗,我不是人,我不該相信他的話。可是……我若不這麼做,吳侯他就要打死我啊。你也知道,我在吳侯府的日子有多不好過。”
蕭蘭說的聲淚俱下,唐韻瞧她一眼抬起了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我願意戴罪立功。”蕭蘭排著自己的胸脯說道:“我願意做證人,我會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大姐姐,您就再給我個機會吧。”
唐韻瞧她一眼:“你知道的不是已經都說出來了麼?”
“沒有。”蕭蘭急聲說道:“吳侯和世子與那南越皇子見面並不是在家裡,他們還有秘密的據點。有一次我趁著吳侯酒醉的時候套出了那個據點。只要大姐姐肯救我,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唐韻嘆了口氣:“你若早說也不至於如此,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
如今,皇上,六扇門總指揮使,太子和定國公都在。哪裡還輪得到她一個王妃指手畫腳?
“那可……怎麼辦?”蕭蘭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在了地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都是你。”她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突然站起來身,不管不顧的朝著陸丞相就衝了過去:“你想升官發財,你想要榮華富貴你自己想法子掙去。你沒事威脅我做什麼?你為什麼要來害我啊!”
女子的指甲修剪的很是尖利,朝著陸長華的臉就抓了下去。若真叫她撓中,也夠陸長華受的。
樂正容休朝著金魂使了個眼色:“護駕。”
金魂身子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