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了。”
唐韻抬手緩緩摸了摸自己的肩頭:“只要能救了阿休出來,不過些許點疤痕算什麼?”
“你放心。”老國師說道:“阿休若是因為這個嫌棄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阿休才不是那麼淺薄的人。”唐韻勾了勾唇角,抑制不住一絲哈欠衝口而出。
“看來是藥勁到了,丫頭你且安心睡吧。”
從樂正容休入獄那一天起,唐韻的精神就一直是緊繃著的。這對於重傷的她半分沒有好處,紫染便在她的藥中放了極重的安神散。也只能等她睡著了才能叫傷口得到片刻的喘息,加速癒合。
眼看著老國師慢慢退了出去,秋晚和秋彩便上來伺候著她重新躺了下去。
“小姐方才說了什麼?奴婢瞧著崔大人的神色似乎不大對勁呢,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吧。”秋晚眼底帶著幾分擔憂。
“沒什麼。”唐韻已經緩緩閉上了眼睛:“不過是成就了他和如歡一樁好事罷了。”
三婢:“……什麼?”
什麼叫做成就了崔昭和如歡的一段好事?
“小姐您該不會是……。”秋晚扯了扯嘴角:“想要崔昭娶了……?”
秋晚聲音停滯了半晌,如歡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即便她用腳趾頭想也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怎麼?不般配麼?”唐韻慢悠悠說著。
秋晚呵呵,莫非您覺得般配麼?
唐韻的眸光便深沉了起來:“他們兩個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合作一下不是剛剛好?”
自打陸家倒臺了之後,整個楚京的政治格局已經完全給打破了。以前尚有國師在從中調停,如今連國師都給下了大獄。能夠牽制定國公的便只剩下佔家。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皇上突然就開始重用起了崔家。
先是最沒出息的五公子給封了內廷禁衛軍統領,接下來便是忠義候世子給賜了吏部的侍郎,連就不問世事的忠義候都開始上朝理政了。種種跡象無不表明,崔家這是要發啊!
那麼,作為朝廷新貴的崔昭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只怕想要給他說親的人能踏破了門檻。
這種時候,想要讓那些提親的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