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意思的時候,恨不能自己當初就是個啞巴。
“那麼,你跟我即刻出發吧。”
“染衣,”雲南天驟然間朝著唐韻衝了過去,眉眼中有濃的化不開的寵溺,看的唐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放心去吧,你是我流雲城的驕傲。”
驕傲你妹啊!
天知道,唐韻花了多大力氣才沒有把那自私殘忍的老貨一腳踢飛。
你才放心去,你全家都放心去。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縮在人群中的雲丹青深色複雜地看一眼雲南天和莫琴心。他們不記得雲丹鳳了嗎?
一天之前,那樣的寵溺和關愛都是屬於雲丹鳳的。
如今,她才剛剛不見了幾個時辰而已,她的名字就如她的人一樣再不被人記起了麼?
“那麼,我也去湊湊熱鬧好了。”斜刺裡,不辨雌雄的低悅嗓音越來越近。
“夫人,你……”雲南天眼珠子好懸沒掉在地上,自己那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夫人,這個時候出來湊什麼熱鬧。她不知道,自己那行走間萬種的風情,能叫人看直了眼?
“你夠格麼?”唐韻淡淡瞟他一眼。師父,你的底線呢?
“奴家年方十八,並未超過雙十。”
唐韻暗暗翻了個白眼,十八……您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還……奴家!
“額?家世清白,清白,你可懂?”
“我雖然成親,但並未圓房。” “嗡。”院子裡瞬間議論紛紛,各種曖昧不清的小眼神在雲南天周身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掃了個遍。
這樣絕世美人一個,洞房花燭竟然沒有圓房?雲城主莫不是,莫不是……
雲南天一張臉瞬間一紅又一黑。
好吧,你贏了!
唐韻無奈扶額,有一種人,臉皮什麼的對他完全是無用的。
“夫人,不要胡鬧。”雲南天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
“夫人?”樂正容休雙眉一挑:“城主在叫誰?”
“……”
“叫你。”雲南天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我們可有圓房?”
“沒有。”
“可有入宗祠?”
“沒有。”
“可有寫入族譜。”
“可有婚書文定?”
“……”雲南天臉色越發的黑:“沒有。”
“那麼,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你夫人?”樂正容休微微一笑,雲破月來,豔冠群芳:“我哪裡像是你的夫人。”
“還有你們,”他鳳眸光華流轉,微微一閃,所有人都覺得那柔似水,媚如絲的眸光正看著自己,他修長手指在虛空中隨意一指,所有人都覺得那手指指的正是自己:“你們覺得,我是他的夫人麼?”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廢墟中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這樣的美嬌娘,嫁給一個自私兇殘的半大老頭子真真是暴殘天物。佛說,日行一善。美女,快看看我們多善良。
“多謝。”樂正容休勾唇一笑,只叫人骨酥筋軟。
唐韻嘴角一抽,再一抽!
握了個草,師父自打來了南越,已經越來越沒有下線了。
“那麼,不知莫長老,小女子可有資格參加聖女甄選?”樂正容休鳳眸朝著莫琴心緩緩掃了過去。
“額?”莫琴心面孔上不辨喜怒:“只要不怕死的,都可以來。”
“啊,染衣,太好了。”樂正容休毫無徵兆地將唐韻一雙素白小手緊緊攥在手中:“姐姐可以陪你上天女閣了。”
“高不高興,高不高興,高不高興。”某老妖一把將石化中的唐韻撈在懷裡,軟玉溫香抱滿懷。
“咳咳,”唐韻臉色一黑:“師父,你夠了!”衣袖中玉指翻飛,寸許長的銀針毫不留情向著樂正容休腰腹刺去。
樂正容休卻在銀針刺來瞬間,緩緩將唐韻推開:“流雲城城主府,容樂,雲染衣報名天女閣聖女甄選。”
“咳咳,”牆角陰影下,靠在牆上打瞌睡的白羽突然咳了幾聲,淡然無波的眸子瞄一眼滿面榮光的樂正容休,繼續打盹。
“賤人,”雲南天臉色已經一片青白:“本主豈是你可輕易戲弄的?”
“額?”樂正容休緩緩瞟他一眼:“不準戲弄也戲弄過了,你想怎麼樣?”
眾人:“……。”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的都這麼囂張?現在的女人都流行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