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1 / 4)

小說:廠花護駕日常 作者:打倒一切

心裡除了難堪更多的只怕還是惱恨。

他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姜佑就覺得渾身起了層毛栗子,嘴裡含含糊糊地唔了聲:“這,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她輕咳一聲:“掌印總歸是臣子,君臣有別,縱然朕信重你,有些事還是注意些為好。”

薛元垂眸看她,眼裡秋水盈盈,面上笑意不減,小指輕輕在她手心裡勾畫:“皇上有多信重臣?有信重到可以託付終身嗎?”

姜佑手心麻癢,身子抖了抖,半晌才勉強開口道:“尋常女子身如蒲柳,須得找喬木依託,朕本就是皇上,命已貴極,並不需要將終身託付給別人。”

薛元瞧見她清朗明媚小臉上的桀驁神情,心裡一動,硬是忍住把她抱在懷裡恣意愛憐的衝動,微微笑了笑道:“皇上說的是。。。”他凝眸在她身上流盼了一會兒:“既然皇上是喬木,那臣願意做蒲柳,不知道皇上願不願意讓臣依託呢?”

姜佑臉色又難看起來,指著前面生硬地轉了話題:“乾清宮到了,掌印還不回去?”

薛元跟著她邁進宮裡:“臣把皇上送進去再走。”

姜佑正想反駁,一轉頭就見他肩頭溼漉漉一片,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被潤酥了貼在頰邊,有種雲霧般渺渺的美態。她這才發現那傘大半都在自己頭頂,原本要拒絕的話就嚥了回去,低聲道:“掌印喝碗薑湯再回去吧。”

香印心細,早早地命人備上了薑湯,分了兩碗端給兩人,姜佑對著他喝不自在,一邊攪勺子一邊瞧著他,薛元不急不慢地喝完,用絹子掖了掖嘴角:“皇上是在等著臣喂您?”

姜佑忙端起碗一口悶了,抬眼瞧著薛元,又看了看門邊,送客之意在明顯不過。

薛元起了身,忽然展開繡著雲紋的廣袖,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姜佑的臉被廣袖遮住,心頭一陣亂跳,正想開口喊人,就覺得他滾燙的唇印在她略顯冰涼的臉頰,喃喃道:“臣等皇上長大。”他說完便鬆開了手,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皇上這樣穿很好看。”提著曳撒轉身離開了。

姜佑木木地看著他離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卻覺得整張臉如同火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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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張老夫人手裡的龍頭柺杖用力拄在地上,指著惶惶立在堂中的張東年厲聲道:“你乾的好事!”她把一隻木匣用力扔在張東年面前:“你瞧瞧這是什麼?!”

‘啪嗒’一聲木匣的搭扣被摔開,裡面滾落了根玉簪和一張花箋,花箋上是首濃豔的情詞‘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張東年瞧見了,臊得滿臉通紅。

張老夫人怒聲道:“送你去太學本是讓你鑽研學問去的,想不到你竟去招蜂引蝶,兜搭人家清白女子,現在人家找上門了,我看你該如何收場?!”

張東年慌慌張張地跪下,一邊的張二夫人看情勢不對,忙忙地對自家婆母躬身道:“娘,年兒的性子最是老實不過,怎麼會弄出這等事兒來,必然是那女子見年兒年幼無知,所以故意引誘,想要賴上咱們張家,您要為年兒做主啊!”

張老夫人厲聲道:“還不住口!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算那女子存了不當的心思,東年執意不上當,她一個女子還能把東年怎麼樣?!”她又冷笑著指著那花箋:“你敢說這不是你兒子的筆跡?!”

張二夫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掏出絹子擦淚爭取時間,張老夫人冷笑一聲:“太學祭酒家的人找上門的時候,我一張老臉真不知道往哪裡擱,你有什麼臉哭,張家出了這麼個敗壞門第的東西,我死後都無顏面對廷躍他爹,我才想哭呢!”

張二夫人用絹子捂著臉的手頓了頓,辯解道:“那家女子既然隨隨便便與人私通,想來也是個無甚女德的,娘何不直接把祭酒家的人打發回去?免得壞了年兒名聲。”

張老夫人現在連跟她生氣的力氣都沒有,轉頭眼睛直直地看著張東年:“咱們張家家規嚴謹,門第不能讓你給糟蹋了,我和祭酒家的人合計過了,為今之計,只有你娶了祭酒家的那姑娘,這醜事才能沒過去。”她深吸一口氣,又頓了頓柺杖:“那姑娘雖然婦德不檢,但好在待你有情有義,她家裡人都上了板子她死咬著沒把你招出去,還是祭酒家的人自己想方設法查出來的。”

張東年一下子慌了手腳,臉上滿是不情願,那樣門第不高的女子,讓他隨意玩玩他還樂意,讓他把人領回家他可就萬分不情願了。

張二夫人一心想要自己兒子高娶,聞言驚聲道:“這,這親事懸殊太大,祭酒家那樣的門第,如何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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