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念起了舊情,咱們就平白錯過了這個機會。”
薛家少爺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韓晝瑾微微笑道:“我今日已經暗示那些老臣勸諫皇上選君後,這些日子刻意讓你模仿薛元的言行舉止,我會瞞下你的身份,對外只稱你是韓家族人,只要你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哪怕只有一時半會兒,我也有法子把這訊息傳到薛元的耳朵裡。”
最重要的是,這人是個太監,就是真皇上被看上了也沒法做什麼,江山也好,美人也罷,終歸還是他的。
薛家少爺細細想了想,不由得讚道:“王爺高見,如此一來,兩人必然更加疏遠。”
“我的目的並不止於此。”他慢慢地展開手裡的竹扇,輕輕扇了一會兒:“這一回,我要薛元的命。”
。。。。。。
沒過了幾日,姜佑就被文官那股磨人勁纏的快要煩死了,日日夜夜跑到她這裡變著法兒地哭朝政,哭□□不說,還動輒就往大殿的柱子上撞,雖是準備死諫,這才幾天就撞傷了十幾個了,所幸沒人暫時沒人撞死,不然朝裡朝外還不知道該怎麼傳她呢。
今天不知怎地,這群文官又換了新花樣,長跪在行宮外面不起,逼她選君後入宮,馬成來報的時候她聽的頭都大了一圈,本來還想著再去女學逛逛呢,這回也不用去了,跟被那起子夯貨堵在宮裡似的。
夏天天熱,人心本就浮躁,她聽見這訊息都簡直頭都大了一圈,因此說話也極為難聽,對著馬成擺擺手道:“別管那群人了,等會兒日頭上來了給一人發碗綠豆湯,不死人就成,跪累了他們自然就滾回去了。”
馬成被他噎了一下,轉身吩咐人準備綠豆湯去了,忽然聽見身後姜佑問道:“臨川王那裡。。。可有什麼異動?”
這是她特地叮囑的,馬成不敢粗心,擱在腦海裡仔細想了想才道:“奴才命東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