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伴著粗獷的歌聲,大隋使臣隊伍緩緩行來。與先前不同的是,在驍果軍兩翼,排列有序的卻是鐵勒人。若是單單看他們列隊行進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已經有了那麼一絲模樣。令行禁止,也勉強能做得到了。
這已經是第三日了。連續三天的訓練,讓這些自認驍勇的草原漢子叫苦不迭,連帶著看向他們主帥李靖的目光中也帶出了些許的怨恨。但怨恨歸怨恨,卻沒有什麼人敢於挑釁李靖的權威。就連他們兩個部落的僕骨銅和菩薩二人也甘願受訓而絲毫沒有怨言,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敢擅自跳出來?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草原漢子來說,所謂的訓練也只是針對紀律秩序,列陣行進突擊等而言。至於說那馬上的騎射等,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馬背上的民族,早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即便是驍果軍中擅長騎射的軍士,與他們這些草原漢子而言,也並不佔什麼上風。
也有些桀驁不馴的,徑自找到了菩薩和僕骨銅,嚷嚷著這些煩人的軍紀根本沒什麼用處,但總是被兩人眼睛一瞪,都瞪了回去。但人回去了,這兩名各自部落的新生代卻也暗中疑惑,這隋軍的訓練有用麼?
不管底下人如何抱怨,這僕骨部和回紇部計程車兵們經過簡單的訓練後,與驍果軍共同行進時,這相互間的差別已是顯得沒那麼明顯了。
此時已經過了正午,軍士們猶自默默前行。遠處灰塵飛起,那是斥候疾馳而歸的身影。只見那斥候快馬奔到楊戈馬前,低聲說了幾句話後,再次消逝在遠處。距離比較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