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贏了呢,你這黑大漢又怎麼說,我可不要你這樣的黑大漢當徒弟,嗯,這樣吧,乖乖的給我磕三個響頭就是。”
秦叔寶見他說得過分,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楊戈也有些不喜,上趕著想當雄闊海的徒弟,嘿嘿,那就不阻攔你了。
雄闊海又是放聲大笑:“也行啊,乖徒兒,開打吧。”
羅士信二話不說,迎頭就是一拳。雄闊海也不躲閃,同樣就是一拳,正好擊打在羅士信拳上。兩拳相交,羅士信只覺得肩膀痠痛,雖然勉力支撐了下來,但這膀子瞬間已是有些脫力了。雄闊海見他居然能接了下來,不禁有些詫異,笑呵呵的道:“還真有兩下子,再來!”
又是一拳衝出,羅士信不甘示弱,緊咬鋼牙,也是同樣的一拳衝出。這兩拳硬碰硬的較量,外人看著熱鬧,卻不知此時的羅士信已經大為後悔起來,實在不該跟著黑大漢下什麼賭注,這也太吃虧了。
這第二拳撞上去,羅士信再也吃不住對方的大力,蹬蹬往後退了三步,這才止住了退勢。雙手不住的抖動著,緩解方才兩拳帶來的痠軟無力感覺。雄闊海卻是被這兩拳打出了性子,哈哈大笑,大踏步就追了過來,口裡還唸叨著:“好小子,打得過癮,再來兩拳!”
羅士信不由得苦笑,還再來兩拳,就是再來一拳,自己也頂不住啊。這黑大漢怎麼這麼厲害,自己和人家比試力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眼見雄闊海追了上來,羅士信可不敢再和他硬碰硬了,仗著自己身子輕腿腳麻利,繞著雄闊海四處躲閃。
雄闊海追了兩圈,看對方根本不敢與自己正面較量,也停住了腳步,呵呵笑道:“小個子,你就這麼跑來跑去,我也追不上你,那還較量個什麼意思,不如算作打和了吧。”
羅士信倒是有心同意,但外面計程車兵們卻不樂意了,都齊聲吼叫:“打!打!打!”甚至包括了齊郡計程車兵,也被驍果軍帶動了起來,高聲喝叫:“打!打!打!”
秦叔寶在場外看的仔細,自然知道此時的羅士信是何等狀態,有心替他求情,但如此情況下,貿然說話說不定反而適得其反,就將眼神瞟向了楊戈,希望他能將事態控制住。
楊戈卻是不為所動,像羅士信這樣的年輕人,要是沒有一次深刻的教訓,他是不會有提高的。既然送到了面前,嘿嘿,再想從我的手掌心逃走,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楊戈不說話,別的人更是不敢說話。場中的羅士信孤立無援,勉強跟雄闊海對上兩拳,都是吃了大虧。除了身法快一些外,即便貼身近搏,雄闊海的靈活程度也讓羅士信大為吃驚,雖然還不能說動如狡兔,但並不像他心目中的那般笨拙。至少對他而言,已是足夠用了。
羅士信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面前的這個黑大個根本就是故意找他對拳。但他也別無它法,沒幾下已是累的氣喘吁吁,身法上也是不如方才那般靈活了。
雄闊海眼瞅著他步伐漸漸緩慢,心中冷笑,故意漏了個破綻給他。羅士信不知有假,好不容才看到一處破綻,哪裡還按捺得住,雙拳一錯,欺到了身前。哪裡知道雄闊海只是虛晃了一招,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雙手倏然伸出,尋如閃電版已是抓住了他的胳膊,隨即往身前一帶,藉著來勢將胳膊扳轉到了身後,羅士信再想掙脫,已是絕無可能。居然就這麼在場上被雄闊海生擒活拿,頓時場內外掌聲雷動,讚歎不已。
那些齊郡官兵早就習慣了羅士信的飛揚跋扈,除了張須陀與秦叔寶,他誰也不服,甚至連三虎將的裴行儼也不被他放在眼中。沒想到這位不可一世的少年英雄,居然在這裡被一個黑大漢生擒活拿,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那些官兵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切。
秦叔寶苦笑一聲,低聲對楊戈道:“楊將軍,羅士信少年無知,還望將軍不要為難他。”
楊戈點點頭道:“叔寶兄放心就是,這樣的年輕人,稍微受點挫折並非什麼壞事。”隨即朝場上喝叫一聲:“闊海,贏就贏了,還扣著羅將軍不放,怎麼也不怕損了你徒弟的顏面麼,還擔心這徒弟跑了不成?”
這句話說出來,秦叔寶的臉色就是一變,心中不停抱怨:這楊將軍,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羅士信的臉面還往哪裡擱?真是害死人了。
場上的雄闊海聞言,將羅士信放開,站立在一旁。羅士信滿臉羞愧,只覺得自己好生丟臉,竟是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四周計程車兵看見場上情勢有異,這喧鬧聲就慢慢的低了下來。
雄闊海見楊戈衝著自己使個眼色,頓時心領神會,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