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不過一刻鐘的功夫。
雒妃本就沒多少意識,憑藉著身體的本能,當察覺到一股子的空寂之時,她難受的俯身就在秦壽胸前咬上好幾口,以示不滿。
秦壽微微喘息,他眸子晶亮,然卻陰沉的厲害,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秦壽乾脆扭頭朝一邊,連雒妃也不看了。
雒妃在秦壽身上又蹭又磨,甚至拽起他帶薄繭的大手,放嘴裡輕咬,像是撒嬌一樣哼哼幾聲。
秦壽曉得她想讓自己做什麼,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呦呦鶯鳴,高高低低,千迴百轉,纏綿悱惻,就在秦壽的耳邊。是以緩和個幾息後,初初退守回去的獸,又隱隱探出不為人知的強悍來。
雒妃歡喜了,秦壽麵色就越是黑沉,也不曉得是不是蠱毒緣由,他對自個身體的控制顯得力不從心。
這一場的巫山雲雨,秦壽不曉得持續了多久,如果剛開始是歡愉的,可多了幾次後,那便是一場酷刑,他從頭至尾都沒法動一下,一切但憑雒妃的作弄。
雒妃中的媚藥也是厲害。秦壽記不得自己紓解過多少次,只是雒妃弄了半天,期間她也多有快活到極致的時候,可就是不見她恢復一星半點的理智。
他眉頭皺緊,幾乎看不見眉心那一線丹朱色,凝神側耳。就聽見山洞外隱約傳來挖掘的動靜,他嘗試著動了動指尖。
想要阻攔雒妃,再這般下去,兩人的身子精血被掏空,日後難免會落下病根。
雒妃毫無所覺,烏髮在背後與胸前如水草的曳動,全身粉紅,眼眸半闔,眼尾媚態十足,鼻翼微張,粉唇一啟,發出越來越急促的破碎嬌吟聲。連精巧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整個身子痙攣般的抽搐了幾下,身下用力收縮。
秦壽只覺像是被奶娃死死咬合著要害之處不放,他再是憋著股勁也沒控制住,與雒妃同時又是到達一波yu仙yu死的最高處。
昏暗的山洞之中,夜明珠幽幽微光下,一股子靡靡的氣味蔓延開來,除此之外,便是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還有糾纏在一起,早無法分割的長髮。
“蜜蜜,蜜蜜……”秦壽一開口,嗓音就啞的厲害,他試圖喚起雒妃一點神智,“清醒過來……唔……”
他一句話沒說完,雒妃復又動了起來,一搖一擺的腰姿,就像是個吸人精魄的女妖,勾人的厲害!
秦壽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雒妃搖曳生姿的嬌媚身子上,還有她十分嫻熟的騎在他身上的動作。
再之後,他便什麼都不曉得的,英明神武又俊美無雙的堂堂容王,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有朝一日竟會被公主給生生作弄榨乾到暈厥過去。
這簡直就是他兩輩子以來最濃墨重彩的一筆恥辱!
而雒妃醒來,已是隔日後。
她只記得和秦壽一併困在山洞中,還有那一十二個想要凌辱她的弓箭手,她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好像殺了幾個,再之後的事,她壓根就不記得了。
首陽服侍著雒妃從床榻上坐將起來,見她面色蒼白,雙唇無色,桃花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目分明還帶著春意和疲憊。
雒妃抿了口溫水潤喉,她這才問道。“將後來的事與本宮說上一說。”
她一張嘴,就為自個喑啞的嗓子暗自皺眉。
首陽將旁的人等趕了出去,這才神色複雜的道,“公主不記得了?”
雒妃點頭,她動了動,想要坐的起來些,然才一動作,身下那羞人的地兒就傳來很是不適的感覺,且腰身還酸的厲害。
首陽斟酌了會,撿著不會讓雒妃發怒的話說,“公主與駙馬被困山洞不過一個時辰,顧侍衛就讓開挖,好在人多,大約半日的功夫就挖開了。”
雒妃伸手到背後揉了揉腰窩,“恩,繼續說。”
首陽頓了頓,“駙馬中了蠱毒,當然如今蜀南王已經幫著解了。公主卻是染上了媚藥。”
聽聞這話,雒妃揉腰的動作一停,她心裡劃過不好的預感。
果然首陽又道,“公主放心,山洞裡上官傷留下想要羞辱公主的人,駙馬都給殺了。”
“這本宮曉得,駙馬好似殺了八九個就沒力氣了,餘下的都是本宮動的手,為此本宮還劃了手臂一道。”說著她撩起衣袖,果然就見欺霜賽雪的左臂上包著紗布,顯然傷口是處理過了。
接下來的話,便是連首陽都不曉得要如何說出口,“公主中的媚藥很是厲害,山洞之中唯有駙馬還清醒著……”
雒妃眨了眨眼,蒼白的小臉似乎半點都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