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石板上大戰當地的土圍棋,一副優哉遊哉的愜意之感。
想到自己擔驚受怕,不得不冒名頂替上陣軍演,而驍王卻在這和人大下圍棋,飛燕不覺心裡有氣,向前幾步,款款走到驍王身側,俯身施禮道:“妾身還有些擔心王爺不服水土,不想王爺興致如此之高,肖將軍和妾身可是打擾了王爺?”
驍王哈哈一笑,隨手將棋子一掃,轉過身來對飛燕說道:“就是因為有飛燕在,本王才可以在這安心下棋啊!”
這鄉野間圍棋的下法與宮廷之內的大不相同,,因著不熟悉規矩,這驍王已經連輸了幾盤,此時飛燕的到來倒是解了圍,便是順勢掀了棋盤。
飛燕低著頭撇了撇嘴。她過來時瞥了一眼棋盤,看到驍王的黑棋已經被重重包圍,再有幾步便是死局了,卻又是重施故技,掀了棋盤了事。
此人的棋品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肖青看到驍王安然無恙,心中一塊大石才算落了地,上前單膝跪地,說道:“末將營救不及,讓王爺受驚了,還請王爺迴轉王府。”
驍王拍了拍肖青的肩膀,笑道:“鄧懷柔居然行次釜底抽薪之策,是我也未預料到的,與你何干?”又轉身對弈棋的老者說道:“談老,今日麻煩貴村了,本王著人多留些銀錢,彌補大家的損耗。”老者連道不敢。
肖青還待稟報今日演武的情況,剛起了個頭,驍王揮揮手:“你做的很好。”聽這話意,竟然是一早便知道了。
原來,驍王前些時日就已經在演武場早就佈下了眼線。透過眼線和特殊訓練的獵鷹,驍王雖未親抵演武場,但演武的過程俱是知道。
看著驍王看著那女賊首一副疼愛得不行的眼神,肖青有種感覺:驍王對他請飛燕這點才是最滿意的。
既然道路開啟,此地不宜久留,出了青殼寨不久,天就完全黑下來了。
看到驍王佈置眼線和有針對性的陣圖,飛燕覺得驍王應該是有所準備,就算自己不上場驍王那邊也會有後手,說不定還嫌棄自己多事。覺得自己做了多餘之事,飛燕的興致也不高。驍王攬住她的肩膀,說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有誰惹你不快了?”
飛燕淡淡地道:“殿下早有準備,飛燕覺得今日竟是有些唐突了,擅闖了軍營又是迫著肖將軍違背的軍營的操守,讓妾身一個婦道人家上了帥臺……”
說到這裡,她突然心中一動,竟是覺得既也許驍王就是藉機希望自己出手了?”不然該是怎麼解釋那些堆放在王府裡的陣圖,簡直是生怕哪個人不熟識陣法一般,講解得甚是詳細徹底。而且他被困在青殼寨中,卻絲毫沒有急於出來……難道真是不怕她搞砸了演兵?
當她猛的抬起頭時,果真看到了驍王的微微笑意:“可惜本王被困,不然定然要親見燕兒運籌帷幄的方才,今天白日,燕兒可是盡了興嗎?”
第73章
燕身子微頓,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不瞭解驍王,此時她也許憤然以為驍王只是想利用她的才幹,為己所用。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在短短几年間一直在成長,竟然不再是白露山與自己對峙時的謀略,與急功近利的樊景不同,他的成長與進步是一種穩紮穩打的紮實。
而自己現在同他相比,竟是有種停滯不前的窘況。就算驍王什麼也不說,她都是感覺到了自己如井底之蛙一般狹隘,白露山的那一方小天地是不能同驍王征討南北,平定天下的經歷所能比擬的。
他問自己“可是盡了興”,可是飛燕知道,今日在教場之上,若是驍王親自指揮,取得的勝利絕不是今日白日投機取巧摘得了帥旗那般簡單,必定是壓倒性的勝利,讓再挑剔的武將也說不出任何可以拿來說嘴的地方。
所以想明白了這一節,她知曉了驍王有故意將她推上前臺的意思後,竟然沒有如以前被他算計那般心生惱意,而是很認真地想了想說:“妾身已經許久不沾染兵馬的操練了,今天白日可不敢盡興……而是有些拙荊見肘,若不是殿下故意留下的陣法圖紙提點,差一點便是黔驢技窮了。還望殿下以大局為重,萬萬不可將一軍的成敗託付到妾身的身上,我……早已不是那個爭強好勝的諸葛書生了。”
驍王的眼睛因為她的話而微微眯起,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內,伸手抬起了她的俏臉道:“這般的老氣橫秋,難不成是你叔伯不作數,偷換了老嫗胡亂嫁給本王?倒是要好好的驗一驗!”
說著,竟是在馬車裡便剝了她的上衣,看那意思還要解了裡衫肚兜,大敞開來檢驗。
這個混蛋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