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1 / 4)

一會,只是以往都是大開大合一路到底的套路,昨兒卻是半路上草草收了兵器。只將枕邊一條擦汗的巾帕子弄得是腥臊一片。

吃慣了全席的,冷不防只吃一半便草草收了席面,該是如何難以適應,當時便是頗有些咬牙切齒,一張俊美的臉兒跟抹了鍋底一般,便是今日一早便出門了。

誰承想,竟是走了一天,弄回了這麼一盒子的阿堵物來!

坐在書房的驍王有些耳熱,想著現在有人見了木盒裡的東西一定是在腹誹著自己,便是微微一笑,對於今夜的旖旎甚是期待。

正在這時,派去東宮取劍的侍衛回到驍王府,進入書房,從懷中取出一把短劍。

魏總管從侍衛手中接過短劍,呈給驍王。驍王命侍衛與總管退下,取過短劍,略一審視,在劍柄末端用力旋轉,咔噠一聲,將劍柄開啟,裡面果然有份羊皮卷。展開羊皮卷,赫然是張地圖,只是殘缺不全,只畫了部分山形地勢。驍王仔細觀察這羊皮卷,發現果然如同飛燕所說,材質粗硬,還有一縷縷的斷紋。因為長期摺疊儲存在劍柄裡,地圖不能平整地鋪在桌上,很多地方翹起。這麼看來,這應該是張真地圖。

驍王仔細看著地圖,覺得描畫的地形似乎有些熟悉,倒有些像是白露山。

既然這最後一份地圖在手,倒是與那鄧懷柔談判的籌碼。只是不知太子那邊是打算如何收場呢?他拿著那張羊皮地圖,放到了軍用的大地圖上,一邊對照一邊愜意地等待著監視太子的肖青來報。

再說太子辭別了驍王,心中真是又驚又怒,想不到自己費盡心機尋得的高人妙音居然心懷叵測,暗中藉機給父皇和自己下毒。今日若不是驍王看出破綻,拉自己到出雲先生處診治,自己……想到這,太子後背又出了一陣冷汗。

太子越想越是後怕,越是後怕越是憤怒,緊繃著臉,殺氣騰騰地說道:“走,去樂坊!”

到了樂坊,主事的聽聞太子再度駕臨樂坊,心中高興,“太子對樂曲如此熱愛,可是自己的一個大機會。只要侍候太子開心,以後太子登基為皇時,自己說不定也能撈個一品二品的封疆大吏噹噹。”想到這,主事的骨子都有幾分酥軟,身子再也站立不住,順勢趴在了太子的宮車前,尖聲道:“小臣拜見太子。”

太子臉色鐵青地下了宮車,一腳將主管踢了幾個跟頭,轉頭對侍衛喝道:“將樂坊的門守好了,不準任何人進出。把裡面的人都給我趕到大廳,不準走脫一個。”說完,當先步入樂坊。幾個侍衛隨身保護太子,其他侍衛挨個進入房間驅趕舞姬奴僕進入大廳,一個侍衛隨手拽著已經癱軟在地的主管拖進了大廳。

樂坊門前剛剛鬧出動靜時,一個小廝悄悄地從大廳一角走出,在太子和侍衛進來前閃進後面舞姬的院子,七扭八拐轉過幾個房間,那矯捷的身手竟是堪比行走江湖的高手!他幾步竄到樂坊圍牆處,一個躍身勾住牆頭翻身出去然後不知所蹤……

太子立在大廳上首,下面是被侍衛驅趕來的舞姬和奴僕,黑壓壓地站了一地。他命人將八個演奏編鐘的年輕樂師拽出人群單獨看管。幾個聾啞之人瑟瑟發抖,驚慌地看著太子和侍衛,不知發生了何事。

不久,一個侍衛引領著一個頭發雪白的男子急匆匆地進了樂坊。

這名男子雖然滿頭白髮,可是看那眉眼卻是應該是二三十歲的模樣,清秀的眉眼裡滿是邪氣。

“段仁王,你乃是那出雲先生的高徒,可否能判斷出這些個樂師身上有些什麼奇藥?”太子出言問道。

那位個叫段仁王的白髮男子,勾著嘴角笑道:“在下不過是那出雲老兒的棄徒罷了,幸得太子不棄,給在下提供了藥爐居所,以及試藥的藥人,所以太子的任何吩咐,在下定然盡全力。”

就在這時,幾個如狼似虎地侍衛拽住幾個清秀的樂師,嗤嗤幾下就將他們外衣和內衣一起剝落,露出赤條條地幾個小白羊似的身軀,這位段仁王過來撿起他們的衣物就是一陣嗅聞了幾下,然後挨個審視那抱在一起的幾個白嫩的身軀,挨個嗅聞,甚至伸出如蛇信一般的舌頭在其中幾個長相秀美的樂師的臉頰上輕佻地舔了幾下。引得一旁的太子和侍衛看著直皺眉。

這個一身邪氣的男子將這幾個瑟瑟發抖的少年樂師們肆意撫弄了一番,才回到太子身旁,略帶興奮地稟告道:“太子殿下,這幾人的內衣和身上和都留有攝心花毒的氣味。雖然經過了一番沐浴,可惜時間太短,味道還沒有散盡……”

太子臉色發青,呵呵地獰笑了幾聲,吩咐侍衛動刑審問。侍衛們重點是審問八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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