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3 / 4)

福之慾,安置了一頭。一頓飯下來,竟是顧不得禮節,將杯盤吃的空淨。

嚇得在院外長廊裡帶著僕人等著接盤子的魏總管一大跳,只以為是櫥子們憊懶,沒有估算好主子們的飯量呢!

待得二人食過了晚餐,便是洗漱的時候了。因為飛燕腳上有傷,泡不得浴桶,便是躺在浴室的木床上,由侍女們舀著清水淨身,然換上寬大的袍子。

等她沐浴完畢是才發現,驍王老早便洗完了,正躺在床榻上等著她了。在床榻一側的小几上擺放著椅子玉碗,裡面的藥油被燭光映照得泛著異光,幾隻腸衣漂浮其上。

驍王伸手扶住了長髮披肩的飛燕,將她抱上了床榻,傷腳用高高的軟枕墊起,親了一口那芳香的櫻唇。

此時內室沒了侍者,飛燕才輕輕言道:“殿下又是沒了正經,怎麼準備出那樣的事物?”

驍王卻是不管飛燕的羞澀,那嘴唇一挨著香軟的肌膚便是隻顧找尋著嫩滑曼妙之處,嘴裡言道:“燕兒不欲現在有孕,本王又是實在耐不得自灑甘露,便是尋了這麼一個折中的法子。這羊腸衣上的藥油都是對你的身子有好處的,待本王親力親為將這藥力送入燕兒的體內,保管燕兒如同親承了雨露一般滋潤得很……”

說著便從床頭摸了一個溫泡好了羊腸衣,這物被藥汁一泡彈性極佳,倒是包裹得妥帖。

只是這麼一來,雖可一路到底,到底是有些隔閡。單是那第一個,竟是磨蹭了足足半個時辰,才算是舒爽了出來。拿起第二個時,飛燕竟是香汗滿身,體力漸漸是支撐不住了。看著驍王又要拿第二個,便是伸手拉住驍王健壯的臂膀道:“怎麼這般的累人,殿下且是歇一歇吧!”

可是驍王哪裡肯幹?才算是找到了用這物的角度訣竅,便是要再用一個。

一時間,春意難以消散,屋內的燭光到了後半夜才熄滅。在外面值夜的寶珠期間送了兩次茶水和溫熱的手帕子進去,瞟見了地上扔棄的羊腸衣,殘液倒是不少,登時臉色微紅,這才有所領悟為何要溫泡出三個來。

那幔帳裡的喘息聲不斷,她便是輕聲輕腳地掩上了房門。先前還擔憂著驍王怒砸東西,側妃有失寵之嫌,現在一看倒是不用擔心了,只是不知側妃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第二日晨起時,飛燕倒是覺得舒爽得很,全沒了往日被驍王可著性兒調弄完後的乏力。看來驍王說那腸衣上的藥油溫補倒是不假。

攬鏡梳妝時,竟是發現,前些日子生火,脖子下長的火癤子竟然也是下去不少,面板也如剛剛吸飽了水般,嫩滑滋潤得很。

寶珠羨慕地看著飛燕道:“原來面板就白皙,最近竟是越發的好了,若是抹了脂粉,倒是遮住了這雪肌的光澤,倒不如就薄薄地塗抹一層滋潤的玫瑰膏便好。

飛燕向來是不醉心打扮的,便是隨著侍女調弄脂粉。再說她心裡想的是另一樁事。

再過幾日,他們就要折返淮南了。可是在離開京城前,飛燕想著要將敬柔的親事先定下來。

尉遲侯府沒有個女主人,她怕再耽擱下去,耽誤了敬柔的終身。

只是這官宦人家的子弟,都是一心要在仕途上走得順暢,尉遲家沒有什麼依仗,若是敬柔嫁過去反倒是因為門楣不高,受了氣,可是若是平頭的百姓人家,依著敬柔的心氣也是不肯幹的。飛燕在京城裡的人脈有限,翻撿這叔伯的那些箇舊友,竟是沒有一個合適的。

最後到底是驍王發了話,他有一個老部下謝玄,因著在戰場上帶了傷,便是謝絕了朝廷的封賞,告老還鄉去了。他家乃是新野的地主望族,倒是家底殷實。

這謝玄有個獨子叫謝聰,年十八歲,是去年的探花,不過因著是驍王一系的緣故,分得的差事也不是太好,在緊挨著京城的濟州做了個地方七品小官,所以謝家人都是暫居濟州。若是敬柔嫁過去,倒是離得孃家不算太遠。

驍王提了這個人選,飛燕覺得別的都好,就是不知這謝聰人品如何。驍王說道:“他正好與父親一起進京來見本王,今日就把他叫到府裡來,你也將尉遲侯爺還有敬柔請來,就當在本王的府裡吃一頓便飯了。

飛燕聽完,心裡一暖,她知道這等的恰好絕非巧合,應該是驍王一早便想到了。

沒想到驍王每日公務那般的繁忙,竟是還能幫著她惦念著敬柔的終身,便是趁著四下無人,在驍王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啄吻了一口。

驍王倒是得了便宜賣乖,笑言道:倘若愛妃能日日這般獻吻,便是給敬柔那好美色的小妮子多配幾個夫婿也是可以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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