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士兵,並且透過望樓觀察到了廬州軍的一舉一動。
廬州軍軍營最外圍的第一道城牆已經被突破,此時石河軍的正在猛攻內營,內營柵欄外的壕溝早已被全部填平,土壤全部被染成了血紅色,很多屍體就這樣被直接埋在了壕溝裡,在死後還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新一輪的進攻開始了,這次打頭陣的依舊是巨大的擋板車,巨大的木板裝在了木車的前方,一定地向後傾斜,士兵們則在後面推動著擋板車慢慢前進,射來的被全部釘在了前方的木板上,而木車後計程車兵還可以將弩靠在木板頂上反擊,前方倒在地上的屍體已經全部被清理掉了,擋板車就這樣被推到了柵欄邊上,開始壓制廬州軍的箭樓上計程車兵。
擋板車直間都保留可以供三人同時進入的缺口,當石河府士兵們在擋板車的保護下到達柵欄外圍之後,六名身穿兩層鑲嵌甲,將全身保護得無比嚴密地士兵一起抬著巨大的圓木離開了擋板車的保護,出現在了從兩輛擋板車之間的空隙處,開始用巨大的圓木撞擊著柵欄,試圖在將柵欄破壞出一個缺口來。
柵欄後的廬州軍對此早已是無比的麻木了,所有長槍兵都習慣地做著一個動作,那就是猛刺前方敵人的臉部,兩層鑲嵌甲讓對方的身體受到了極好的保護,大腿處也有厚厚地兩張牛皮圍著,唯一的弱點就是臉部,只要刺中就能讓要了敵人的命,不過這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不斷有身穿重甲的石河府士兵倒下,但馬上就有人填補到了倒下者的位置上,另外三名士兵也出現在了正不斷撞擊柵欄的圓木後方,三人兩把軍用弩,一人持弩箭,一人拉弦裝箭,最後一人也是站在最中間的一名士兵則是接過裝填好的軍用弩,在圓木的上空的空隙之間連續聚集柵欄後的廬州府士兵。
攻堅戰拼的就是兵力,而從這場戰爭一開始,兩府聯軍都把主要的精力全部投到了土牆之上,妄圖一直壓制著石河府的軍隊,結果到了現在軍營內的防禦工事嚴重不足,臨時再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讓廬州知府慶幸的是安慶知府那混蛋再離開時為了加快行軍速度,他帶來的民夫是一個都沒帶走,這些天雖然夜裡偷跑掉了許多民夫,但還是剩下了將近七千人,這七千人已經被全部武裝了起來,五名正規計程車兵指揮十五名民夫組成一隊上陣,後面有督戰隊督戰。
好幾處柵欄已經守不住了,之前的四次進攻都已經將使得柵欄十幾處地方損壞嚴重,再這一次新的進攻中,有些地方是真的再也支撐不下去了,連日來廬州府的軍隊已經傷亡了兩千人,雖然這裡面有很多是普通的民夫,但士氣也隨著傷亡的不斷增加而降低,特別是最後一道柵欄,一旦被突破,那麼廬州府的軍隊就將再無險可守了。
身後的號角被吹響,廬州知府將所有的民夫全部壓了上去,根本就不管什麼陣行,也不管人與人之間多少的擁擠,擁擠到無法作戰,他就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所有民夫全部壓上去,身後是普通計程車兵進行督戰。
廬州府最後一道柵欄已經被開啟了十幾個缺口,不過此時石河府計程車兵並不急著衝入缺口內,而是等待後隊的人到達,石河府最精銳的三千官兵已經全部壓了上來,準備著最後的進攻。
火,許多帳篷都被點燃了,廬州府的軍營內到處都是火焰,不過那並不是石河府計程車兵放的。廬州知府再將所有民夫全部派到陣前後,直接命令他計程車兵各自帶上足夠的口糧,隨後點燃營地,以大火阻擋住民夫的退路並使得石河府的軍隊無法追擊,趁著火起帶著借來的兩千官兵與手下殘存的四千官兵撤退了。
看到身後的大火,民夫們無比的恐慌,很多人都知道他們被拋棄了,為了不想被燒死,這些人發了瘋地向柵欄的缺口衝去,不斷地有人被推倒,被身後的人踩死,柵欄的缺口在不斷地撞擊下自己擴大了起來,營地的大門也被開啟,看著眼前如潮水般衝來的民夫,指揮的三個千戶馬上命令士兵讓開,
民夫衝過去,但絕對不能讓民夫近身。
宋金書知道現在沒有辦法追擊了,但廬州知府逃跑時卻給了他留下了很多東西,宋金書馬上指揮所有計程車兵與手下的民夫將那些逃出來的兩府聯軍的民夫包圍起來,再射殺了數百不聽話的民夫後,兩府聯軍留下的五千民夫終於是安靜下來了,全部投降了。
投降了並不代表讓你休息,有力氣的俘虜還是要繼續幹活,去救火。軍營就這麼被燒了實在是太浪費了,而且火勢如果控制不住的話,甚至會波及到石河府的軍營,同時軍營內應該還有很多正在燃燒的物資,特別是糧食,也只有撲滅了大火之後,宋金書才能繼續進